松鸦啊,那小家伙的体型和喜鹊差不多大,可你要是仔细瞅,它们的模样大不相同!
松鸦体型不大,跟喜鹊差不多,但是它俩的外观大不相同。
松鸦脑门灰褐色,脖子跟翅膀胸脯都是黄褐色,羽毛跟尾巴都是黑的,翅膀上还有一小条偏蓝色的发光羽毛,瞅着非常好看。
别看松鸦眼睛不大,可那视力却是出奇的好。
在夏天,昆虫是它的主要食物来源,它就像一位技艺娴熟的猎手,在林间穿梭捕食。
当天气转凉,各种树籽便成了它的盘中餐。
松鸦这繁殖能力乍一看还挺强,一窝能下七八个蛋!
冯刚一边说着,一边伸出手比划着,可松鸦最后真正能孵化出来的,也就三两只。
这成活率低得可怜呐!冯刚皱着眉头,无奈地摇了摇头,脸上满是惋惜。
为啥会这样呢?这就得说说它们那简陋的窝。
松鸦筑巢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,不管是山上那三四米高的小卡拉树。
还是随便找个山洞,它就只是捡点树枝,随随便便地摞起来,就算是搭好窝啦。
那些个蜜狗子、紫貂、猫头鹰、山狸子,只要是会上树的家伙。
一瞅见这松鸦窝,那眼睛都放光,就跟吃白食似的。
所以松鸦繁殖率上不来,不光山里动物喜欢吃它,就连咱人类都爱这口。
因为松鸦肉质鲜美。等到天气冷山里没吃的,松鸦最喜欢的就是苞米棒子。
冯刚教给张卫东和彪子的这种套子,是专门抓松鸦的。
只要那些馋嘴的松鸦飞过来啄苞米,那爪子或者脖子就会卡在套子里,怎么挣扎都没用,只能乖乖就擒。
而且除了套子,夹子也是个好办法!
把苞米尖儿掰下来大拇指长短那么一截,然后插到山边地垄的树枝上。
接着,用小锯子把旁边十多公分的小树锯倒,再在套板夹子里面放上用针线串起来的十多个苞米粒。
这时候,松鸦把树尖上的苞米杆吃完了,就会傻愣愣地落到地上吃夹子里的苞米粒。
只听“嘎巴”一声,夹子猛地合拢,松鸦就会被牢牢地夹住。
两三只松鸦回家拿开水一退毛,跟酱缸里的咸菜一炒。
那滋味配上小酒,老话说的好,烧火棍打板凳,那家伙都能上天了!
等大雪封山的时候,松鸦那小巧的爪子在厚厚的积雪中行动不便。
这时,它们便会跟着野猪和狍子群。
不管是橡树、槐树还是紫锻,这些树的树籽落到地上。
野猪们用它们强壮的身体拱开厚厚的积雪,寻找地上的橡子吃。
狍子则是拱开积雪吃树叶,这时候,屁股后面就会跟着松鸦捡拾树籽。
若是跑山的老猎人经验丰富,能发现成群的松鸦,那就意味着离狍子和野猪不远了,相当于递点子了。
在跑山人的世界里,“师傅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”是句至理名言。
可这要是没有冯刚的教导,那入行的门道,对张卫东和彪子来说,就像隔着一层厚雾,摸都摸不着边儿。
老辈人靠着口口相传,把跑山的技艺和经验代代相授,就像传递着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