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国家来说培养一个飞行员那是相当高的成本,为什么这么说那?当过空军兵种的人都知道,在部队里的天花板就是飞行员了,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方方面面都是人们羡慕的对象。
部队里每个飞行员都是军校毕业的干部,那时候流传一句话,国家培养一个飞行员要花一百来万,这是多么大的代价呀?不过也是,国家付出这么大的代价,当然条件也会相当的苛刻。
飞行员整个大学都是学的都是相关的专业,毕业后再去基层单位实习,从教练机到歼击机一点点的过渡,空中英雄就是这样炼成的。
而想当飞行员层层筛选才是关键,但凡有一点不合格都不行,优中择优才可以成为合格的飞行员,所以说不是说每个人有梦想都可以的,而成为了飞行员基本上也都属于天之骄子了。
而且顶级的飞行员都是开的高级战斗机,或者是普通的客机,他们的收入自然也是很高的,对方相应的也承担着很大的风险啊,所以付出和收益是成正比的。
而涉及到直升机,可能就比不上前面的了,这也是我们普通人能接触到飞行项目了。
一兰在这方面可以说花了很多心血和精力,要不是家里人的劝阻,她很有可能已经报考军校了,很可能就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女飞行员了,而且她曾经还尝试过跳伞,但是考虑到危险性所以在家人的劝阻下放弃了。
回到休息室后,这边一兰在手把手的教着月洁模拟操作的方式,模拟仓的各种仪器、仪表盘、升降舵、机舱盖都很逼真,让人真的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。
而癞子则无心学习这个,他就在一旁看着,脑子里回想着一些事。
这边厂房也在紧锣密鼓的工作中,一番热火朝天的拆卸,基本上能拆的都拆了,截至目前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还没有找到问题,机械师和其他的机务人员松了口气,他们已经抱定了飞机没问题的想法。
他们当然会认为癞子是无事生非的人了。
检查没问题后,一个机务人员来到休息室喊大家看结果,癞子看着对方对他的横眉冷对,他觉得事情不妙,如果真有问题对方不可能这个态度。
大家伙一同来到厂房,飞机已经拆开了舱盖,地上散落着很多的设备,而现场的油腥味也很重,看得出来大家辛苦了一番,而且看对方的态度似乎已经知道结果了。
“看来你要失望了先生,我们并没有找到你所说的裂纹,只要现场我们能进行的操作都进行了,实在很遗憾。”机械师说道,此时他还戴着那一副脏手套。
癞子摘掉了眼镜又看了一眼拆开的那个部位,那个细微的豁口依然还在,然后他走到跟前反复的摘眼镜、戴眼镜、摘眼镜、戴眼镜,这样就可以确定具体的位置,这里的厂房毕竟有限,如果需要大拆这里显然是不行的。
癞子想到不能丢这个人,他必须要找到问题的所在。
“没问题就好了,也许我的朋友只是担心我的安危罢了,他也是好心,只是辛苦你们了。”显然一兰是很信任机械师的话的,不过事到如今她也不打算埋怨癞子,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她只能跟在场的工作人员表示抱歉。
癞子急得满头大汗,他通过反复的捣鼓眼镜也看明白了,裂纹应该在发动机的底部,很隐蔽的一个角落,裂纹处是一个丁子状的位置,这个位置不好检查,除非把整个发动机拆下来。
现场有类似于肠镜的那种仪器,很长的管和探头,癞子决定利用这个设备看能不能找准位置,只是他不会用,而且能不能到达那个位置也不好说,于是只好麻烦在场会用的机务人员。
大家已经有点不耐烦了,都不想再试了,每个人都无动于衷,他只好亲自操作。
“没必要试了,反正这架飞机就要进厂大修了,在此之前我也不想飞了,这样可以了吧,这样的话什么问题都解决了,这你就满意了吧?”一兰对着癞子说道,显然癞子的行为让她有点恼怒。
“不差这最后一哆嗦了,让我再试一下吧。”癞子只好自己拿着设备,一边看屏幕,一边往里面试探,本就不长的细管很难操作,大家没有人去帮他,还好他眼睛好使,通过不断地查看,反复的操作,慢慢的终于接触到了那个位置。
他甚至都要趴下了才勉强看得见,够得着,终于到了那个位置,揉了揉眼仔细看镜头上显示的一条细小的裂纹,不仔细看真的看不清楚,显然癞子戴上眼镜还没有不戴眼镜看的真切,他也松了口气。
“大家看看吧,看看我有没有撒谎?”癞子擦着汗指着镜头。
首先是一兰过来看了一下,但是她不懂飞机,屏幕上虽然显示的是有裂纹,但是她并不知道这算不算问题,影不影响飞机的安全。
机械师接过镜头反复的看着,然后又反复的捣鼓着管,看了又十来分钟,别的地方也都试过了,其他地方都很好就这里有,凭他多年的经验不需多说这就是一条裂纹,位置也很关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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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这东西一个随便看不见的裂纹都有可能酿成大事故,这是有过很多血淋淋的教训的,不出事故一般都没事,只要一出事故就是大事,所以不得不重视。
机械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疏忽,以往这个地方的裂纹倒有过,他也发现过两次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就突然的疏忽了。
其实这个确实很难发现,如果不是癞子有眼睛优势或许他就是知道位置也很难发现,不过在事实面前所有的机务人员都无法狡辩了,一度现场变得异常的安静。
机械师看着一兰很是愧疚:“实在不好意思,飞机确实是裂纹,这架飞机要检修了,不能再飞了。”
在场的人难免惊讶,大家惊讶的是竟然癞子会说对,一个外行竟然给内行人上了生动的一课,大家也都不相信老机械师会看走眼,每架飞机都是经过他检查的,他的徒弟甚至还为他鸣不平。
“会不会是新伤口啊师傅,我看着像是新能的伤口。”对方的徒弟问道,显然这句话就是质问癞子的,潜在的意思就是你癞子破坏的。
大家也都懂这个意思,但是一兰和月洁有点不相信,因为对方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,除非就是他想卖一兰个人情。
一切的答案都要交给老机械师,他对着徒弟摇了摇头:“是我疏忽了,对不起啊。”他向一兰鞠躬道歉。
“年轻人还是你说得对,我老了,老眼昏花了,这确实是一条裂纹,是那种老化的痕迹,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?连专业设备都不一定能发现?”
这种问题癞子无法回答,也只能微笑着摇摇头:“其实我不方便说,请您理解,但是肯定不是我人为弄坏的。”
“这当然不是人为的伤,人是无法弄的,既然您不想说我也就不强求了,真是多亏了你啊。”
癞子算是威风了一把,也算装B成功了一把,也算是没有让一兰下不来台,也没有让月洁失望,这一次一兰和月洁又要高看他一眼,最重要的是,如果这架飞机真出事那可就要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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