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请问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的房子有问题,而你是做什么的?公司名字叫做什么?”
癞子其实只是实话实说,他顺嘴的一说也没想到对方如此大的反应,他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惹祸了。
“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产公司,可能谁都没有听说过,跟你们比我确实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青年,原谅我冒昧了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的房子?看你样子只不过是想出出风头引起我的关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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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些话癞子很是嗤之以鼻,他笑了:“你们集团交房子是快这个无可厚非,我记得有一年冬天赶工期就匆匆的回填了,土都是硬的,回填的土也没有夯结实,到了来年夏天,小区内都塌陷了。”
“你放屁,你胡说八道,我们的房子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问题,你当着这么多人扬什么言?”
周围的人也指责这癞子,看着他猖狂的态度大家甚至想把他吃了。
癞子看着周围愤怒的表情和一兰美丽却冷若冰霜的脸庞,他丝毫不为所动,他成了众矢之的。
他说的都是事实,而这是七八年之前的事了,自己的父亲那时候还没有死,就在这个工地干活。
那时候自己眼前的这个千金大小姐应该还在上学,在癞子看来对方也是那种不接地气不了解底层疾苦的样子。
“那应该是七八年前,那时候您应该还在上高中吧?那年的夏天很热,突然下一场雨,小区地面塌陷了,然后把地面的砖起了,然后重新回填夯实,接着再铺砖,过了两天又下一次雨,又塌陷了,又把新铺的砖起开重新夯实。”
对方显然已经很愤怒了,而且周围的人甚至想对他动手。
“光这样的砖反反复复铺了好几回,路面也修了好几次,连它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那时候我爸说,别铺了过两天还得起开,为此惹了对方师傅一顿骂。
果然过了两天砖又起来了,重复了得六七次,一点不夸张,为此那个月我的父亲就是反反复复的干着这样的活。”
一兰已经忍无可忍了:“我劝你不要胡说八道,否则我要告你诽谤了。”
“对不起,我只是实话实说那时候我的父亲负责的就是起砖活灰的活,而我的弟弟跟着我父亲干了几天,那时候他还在地下室扫过水,后期总算维修好了,我以为父亲失业了,但是他又跟着大师傅去维修房顶了,因为有裂的地方。”
说完癞子就起身离开了,但是一兰拦住了他,她的性格很强势,丝毫不服输的样子:“让你爸爸和弟弟跟我对峙,我要问问他们凭什么这样污蔑我们公司。”
“我爸爸已经死了,我弟弟在监狱。”说完癞子离开了会场。
一兰愣在原地,她对眼前这个出言不逊的男人情充满了恨意,对她来说简直是羞辱,大好的心情就像踩到了一团狗屎一样,但是听闻对方遭遇又有了一丝同情。
她出国留学回来才没几年,本身她对自己的家族生意不感兴趣,他喜欢的是飞行员,为此还考了证,也一直致力于从事这个行业的,无奈被父亲阻止了。
家里已经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在公司工作,自己从没想过进入韵泽苑,但是还是被父亲安排来学习自己不感兴趣的事。
她如今只是韵泽苑集团的一个实习人员,但是听到有人诋毁自己的公司,她还是会本能的保护。
癞子引起了她的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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