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一个时辰。”
“法海和贯休,就会带佛门精英,大举来袭。”
“你还不快走?”
她美眸一红,转身就要走。
谁知。
杜预一把粗暴将她扯到怀中,犹如野兽般喘着粗气道:“一个时辰,时间足够了!”
薛涛美眸震惊,惊呆了。
她从不知道,杜预还有如此野性、男人的一面。
竟然在这野外船上,就敢要了她?
在这野外船上,薛涛的惊呼声、抗拒声、抽泣声,渐渐变成了低吟声、腻人声,还有心悦诚服、郎情妾意的浓浓爱声。
船,在河中剧烈摇荡、摇曳。
月色,被男欢女爱扯碎,化为道道欲河。
薛涛被杜预牵引、征服,坠入欲河之中,不能自拔。
月色如练,银光倾泻。
一位绝代佳人躺在船舱之中。薛涛已然从冰肌玉骨,清冷孤傲,变成了一片火热娇娃、痴恋怨女,被杜预彻底征服地不要不要的。
“不要,真的不能再要了。”
薛涛腻声哀求道:“贯休,他们就要来了。你赶快走啊?”
杜预笑了笑道:“在临安城,佛门、魔门、道家、妖蛮一起来,我都怡然不惧,将他们粉碎成渣。如今只是贯休+法海两个秃驴来送死,我怕什么?良宵一刻值千金,女校书千里送花、自荐枕席,可万万不能浪费了。”
薛涛听到“自荐枕席”四个字,羞不可抑,大声娇嗔:“谁来自荐枕席?来千里送花?你再敢多说句,我··就,我就··”
杜预呵呵一笑,用实际行动代替言语,一遍遍征服她。
薛涛话不成语,哽咽着化为支离破碎的幸福哭喊,彻底融化在杜预怀里。
终于,这条不断摇晃的船,被人包围了。
一个个身影,骤然出现在河上,笼照包围了杜预和薛涛恩爱不休、摇曳生姿的船。
老熟人贯休面色傲然,手持降魔杖,对一旁脸色铁青的法海道:“确定,这是那小子?”
法海失去一条右臂,一边袈裟空荡荡,佛怒火莲杀意冲天,声如洪钟道:“杜施主,故人来访,还不出来?”
杜预的船上,摇晃却更厉害了。
贯休脸色一变,眼中闪过无尽杀意。
贯休迷恋、追求女道薛涛,乃是天下尽人皆知之事。
薛涛的千古绝对,被杜预破解,觉得丢了面子,摇人摇来了贯休替她复仇。
贯休高高在上,盛气凌人,谁知杜预在端午龙舟诗会上,一首行路难诗成镇国、力压群雄,羞辱性碾压贯休,让贯休败退地灰头土脸。
如今,杜预好死不死,却来到了吴越之地?
身为姑苏寒山寺主持,贯休绝不会放过杜预。
“杜预,还不滚出来受死!”
贯休一击泰山压顶,向杜预轰击而去,要将这条乌篷船打成漫天碎片。
谁知,船上却传出了杜预懒洋洋的声音。
“哦,原来是贯休大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