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预点头道:“不错,官印乃是承载一方国运的重宝,所谓积威犹在。哪怕官印被人带走,诗词才气激发出的官威痕迹,依旧能带我们找到真相,窃贼不懂这道理,犹如偷采白莲回的小娃,虽然人回来了,却不知道隐藏踪迹,露出狐狸尾巴。随我来。”
杜预随着官印遗留的淡淡官气,走向学府内一个方向。
在空中,众多纷繁复杂的气中,唯有那道官气,犹如万顷荷花池中的浮萍一道开,指引着官印消失的方向。
“原来如此!”
田夫人惊喜声音颤抖:“快,快随着杜预,去找官印。”
杜预带着田洪凤、老严几人,顺着若有若无的官气,按图索骥,来到了一处衙门签押房。
“此地,是何人使用?”
杜预抬头。
田洪凤早已恢复了镇定和从容,目光淡淡:“只是一训导而已。是?”
大唐一州编制,各州设学政,之下设教授一人,学丞十人。教授为正七品。学丞为负责教育方面的事务,从七品。
这不过是个从七品的小官,说他是芝麻官恰如其分。
田洪凤甚至记不住他的姓名。
老严提醒道:“老爷,此人是方高第,学丞之一。”
“官印的官威,在此停留过。”
杜预观察着官气浓淡程度,淡淡道:“不超过5个时辰。”
“五个时辰?那必是偷来的!”
老严激动道。
“上!”
田洪凤面色肃杀,淡淡道。
宋佳霖不寒而栗。
他知道,田老师已经动了杀心。
这学政之位,可是他寒窗十年,苦读换来。
就算田老师是不贪不占的清官,但清官就应该被人陷害、下狱吗?
泥人还有三分土性,何况田洪凤乃是法家子弟,绝非什么打不还手的怂包?
他找不到官印,无可奈何,只能认命。
可一旦被杜预找到了官印下落,对于陷害自己的宵小之辈,田洪凤恨不得大开杀戒!
滁州,林如海升迁而去,如今知府空缺,田洪凤就是最高行政长官,暂代一切大小事物啊。
“轰!”
门被轰开。
但空无一人。
隔壁房间的朱志鑫听到声音,跑了出来,一脸懵逼,不明白田大人为何如此暴怒?
“方高第何在?”
田洪凤直截了当。
“他,今日上午还来,方才临时请假了。”
朱志鑫道:“说是家里好像来了亲戚,让我帮助照看一下。”
“他家住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