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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一声，不解、痛苦。

让叶青逝猛的顿住，手都在抖，他终于开了口，“感觉到了吗。”他的声线比尹笙还要抖。

尹笙一顿，感觉什么？他感觉什么？！

尹笙茫然，他…

尹笙猛的看向叶青逝，他一直在笑，眼泪一直在流，尹笙浑身都在抖，叶青逝又退了几步尹笙抖的更厉害了，他说，“笙儿，我不走，但…”

但我也不能靠近你。

“所以…你感觉到了吗，笙儿…”

叶青逝笑的痛苦。

还有什么感觉不到的了…。尹笙都能起身了，可这有什么用…让自己明白，爱人在面前，他只能看不能接近…？！

叶青逝拿起一样东西，尹笙瞳孔一缩，那是他的匕首…叶青逝的泪打在鞘上，他整个人都在抖，他说：

“笙儿，你知道我去刺青的时候先生说了什么吗，他说，想好了，龙凤双生只有一个可活于世…

“我说，我不能让心上人痛苦，但…

“先生说即使我后悔也没用了，你已经刺下了刺青，另一只若不出世，你虽会如鱼得水，但没有凤的压制，你会死得…”

尹笙听不下去了，他吼道：“可我现在是生不如死！逝儿，我们这样，我倒不如直接死了…

“你知道看着自己的爱人在眼前你确却靠近一步都钻心的疼…”

叶青逝笑不下去了，“是我太自私了…我不想让你死…”叶青逝边说着，割破了手腕，流鲜血流下。

尹笙一怔，忙扑了上去，捂住他腕上的伤，失声道：“你疯了？！”叶青逝去再次笑了出来，“你看，这不就不疼了吗。”

尹笙抬头，“逝儿。。我们这样，我还不如死在你怀里，好歹没那么痛苦。”

他并不是在埋怨叶青逝的自私，他是真的觉得这样太痛苦了，他是能活着，可他的活着是两个人的距离，是叶青逝的血液换来的，这样的代价，他不要。

叶青逝收起了匕首，怕尹笙碰到，叶青逝捧着他的脸，“人各有命，先生说我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，我当时气的想打他，又忍了下来。

“笙儿，你不也觉得这是命吗，不然也不会告诉我了，我没有怪你，这是…”

我们自找的。

是啊，他们自找的…

明知道结果偏要一意孤行，两人本可以按计划死于对方之手落的干干净净，偏偏要动心…

叶青逝腕上的血渐渐凝固，尹笙的痛感渐渐恢复，叶青逝要离远些被尹笙死死抱住，“别走…我疼逝儿，疼。心好疼。”

尹笙痛的快抱不住了，叶青逝扶着他抽出匕首要往自己腿上扎，尹笙颤着伸手挡住他，叶青逝扶不住他，跟着他一齐跪在了地上。

“听话，最后一次…”

叶青逝避开了他的手猛的扎在了小腿上，疼一声闷哼，叶青逝等尹笙慢慢恢复，疼的嘴都发白了。

两个人都疼的直抖，叶青逝声线在抖，“龙凤相生相克，我是天上的凤，你是地底的龙。我能为你落到地上，但你无法承受浴长的光。

“我不会痛，但你会身不如死，可也我们唯一能长久的活法。”

叶青逝说着就笑了出来，只是那笑意太苦了，苦的两人直皱眉，尹笙趴在他怀里，眼泪打在他手腕的伤口上，冲淡了血迹。

他努力扯了扯嘴角，“逝儿啊。”也是笑的苦涩，他掀起尹梦的袖子，叶青逝挤了挤眼睛，把模糊的视线变的清晰。

目光随着尹笙的动作落到了那串玉髓手持上，尹笙笑着道：“这串手持，是我为了哄你做的，你带了这么些年，你还记得你当时怎么说的吗。”

叶青逝悄悄转了下刺在腿上的匕首，让血再流一些，血肉搅动的声音如轰雷炸在尹笙耳朵里。

他颤了下，也是疼到渲湿了叶青逝的一片衣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