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鲤最想知道是父母的消息,可眼前这个人显然并不得知。
“如果是想找你的爸爸妈妈,为什么不去警察局呢?”
“你把你的事情说出来,根据身份证应该很好查吧?”
阮鲤没法和她解释自己的事情,她现在就是个野户。
“谢谢你啊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阮鲤又提到另一件事情。
“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到当初和我姐姐当邻桌的时候,那个时候正值要高考,一中发生了楼梯推搡的事情,听说被推下去的人进了医院,你是唯一看到的人?”
女人眼神恍惚,想起来又一顿慌乱,“这,你怎么知道?”
她当时只和阮鲤说过。
这件事情传出去后,大家都只知道医院的救护车来拉走了人。
但是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。
“这事情我只和她一个人说过的。”
当时事情一出,她拿到了钱,被警告不能把这事说出去,她知道阮鲤平时话最少,每天除了学习好友也不多,才耐不住和阮鲤说了。
甚至不敢和阮鲤说具体的,也不敢提到江渝辞的名字。
“你还记得是吧?”阮鲤情绪有些激动:“是当初我和姐姐打电话,姐姐和我说的。”
“你说是校草推了人,他推的什么人?”
女人拉起旁边在还在吃甜点的小孩,“这件事情我真的没法说,当初我还和你姐姐说了不要和别人说,你也别出去乱说。”
“那个人是死了吗?为什么没有后续?”
“反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,为什么还不能说。”阮鲤看着她慌乱的表情,“是有人故意不让你说出事情的真相?”
阮鲤突然觉得或许那件事情也另有隐情,如果真的那么简单,为什么唯一的见证人居然不敢说。
那个时候没有摄像头,她不说,事实到底怎么样,可就没有人能说出来了。
“推人的真的是江渝辞吗?”
“你,你怎么知道,我当时没有说过这个名字。”
“是我姐姐当时猜的。”
“校草还有另一个人呢,为什么不猜另一个人?你也知道什么?”
阮鲤看着她额头冒了一层汗水出来。
那件事情一定很严重,不然也不会都这么久过去了,还能让她这么紧张。
“是,我知道。”
女人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样,“那个找我的人是律师。。。。。。你们,你们要重新查那件事情吗?”
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她拉着孩子想要出去。
阮鲤站起身:“你出国不是因为落榜吧?是因为这件事情。”
“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,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,现在再提有什么意义呢?”
“你一听这件事情还会冒汗,那这件事情肯定另有隐情,你不说,我也能找到江渝辞问清楚。”
“你找他,他也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女人上下看了她一眼:“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管这件事情。”
“死人了吗?”阮鲤的问话让女人更慌乱,拉着孩子离开。
阮鲤心里也胆颤,当初这件事情压得死死的,只说有人住进了医院,但却没说事情有多严重。
但看她的反应,事情应该不简单。
阮鲤准备去找江渝辞问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