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鲤双手垂在身侧,低垂着一双眸,安静地站在原地。
那些看在到烟花后膨胀起来的气泡,瞬间溃裂,她没了勇气,偃旗息鼓了。
江渝辞没再开口提回去,也就陪她站着。
寒风拂过,阮鲤笑了笑抱住双臂,故作轻松道:“好冷啊,我们回去吧。”
嗓音却带着点哽音。
阮鲤说完,转身朝入门走去。
眼泪滚过脸颊,她没在意地继续往前走,直到背过江渝辞的视角,才抬手擦了擦。
江渝辞站了有一会儿,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他眼睫颤了下,抬起冻僵的手看。
阮鲤:
-谢谢你给我的身份证,我暂时住酒店,东西暂放在你家,等我找到了房子再来搬。
修长的十指僵硬略显着急地打字。
-我不是那个意思
看着手机输入框里的话,他胸腔轻微起伏着,敛着长睫,一按一顿删了那句打好却没有发出去的话。
-好,我给你安排酒店。
-不用了。
江渝辞僵硬地蜷着手指关掉了手机,仰脸闭了闭眼。
回到最开始而已。
——
“刚那个是不是江医生?他居然卡点到?之前不都来很早的吗。。。。。。”导医台两个小姑娘凑耳朵说话。
“江医生看起来脸色不太好。”
谭月着急忙慌打了卡,手里还提着包子。
“什么江医生?”
“啊,刚刚看到江医生卡点进去了,头回见呢,稀奇。”
谭月瞪了下眼,“他,卡点?确实稀奇,这比江宴回准时到还稀奇啊。”
说曹操操到,江宴回手里提着一袋早餐,不急不慌,慢悠悠走来,“早啊。”
“小江医生,你今天确实挺早的,我才刚到呢。”
往常喜欢和人闲聊的人没怎么多说,打完招呼就直接上楼了。
“他怎么去了江医生的楼层?”谭月盯着电梯数,转了转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