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为花魁女支子一掷千金、聚众斗富的情况比比皆是。
其中齐烨携女支,不过小事。
只是他和周志涛的争斗闹出来了些许风头,叫忠勇伯和英国公为了两家颜面,各自教训了顿。
因此这事便僵持下来。
很快,我也无暇顾及此事。
今日早朝,终于有人提及皇上大寿一事。
史正思身为户部尚书,试探性地提议是否要一切从简。
毕竟幽州还在打仗,损耗不少。
未料皇帝表示,他要大办一场。
举办千叟宴,大肆邀请陈国境内的百岁老人上京为他贺岁。
闻言,不少大臣面带惊愕之色。
“皇上,如此大费周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怎么,难道不值得?”
皇帝含笑反问,众人胆颤,自不敢应。
可郑太傅语气微沉,主动站出:
“回皇上,老臣私以为,此事不妥。”
“单说要派各地小吏通知百岁老人上京贺岁,便极其耗时耗力。”
“再说这些百岁老人年事已高,离京近些倒好,若是远些,需要耗时两三月不止,长途跋涉,身体如何吃得消?若是途中不幸染病,这不就。。。。。。弄巧成拙?”
闻言,不少大臣点头应是。
“这群老者千辛万苦来到京城,住宿吃食,又是不小的支出。”
毕竟是打着为皇帝祈福的名义而来,若是怠慢了,怕吃不了兜着走。
也难免,有人趁机从里头揩些油水。
“更何况前线战况焦灼,国库不丰,不宜如此行事。
还请皇上三思。”
不少大臣纷纷附和:
“还请皇上三思!”
皇帝摇头叹息:“这也不让,那也不让,郑太傅,究竟你是皇帝,还是朕是皇帝?”
此话一出,郑太傅错愕抬头,未料皇帝居然说出这种话。
眼神一颤,心头复杂涌动:
“臣有错,还请皇上息怒。”
皇帝不理会他,而是看向众人,一字一顿:
“小小一个党项,难道就要逼得朕对其退让?”
“朕要大办,叫天下都瞧瞧,党项不过是个弹丸小地,朕何惧之?”
皇帝威势尽显。
闻言,众人一片默然。
私下面面相觑,皆不敢再对皇上说什么。
只是我眉头一紧,到底是抵不过心中所想,上前一步:
“回皇上,微臣有事秉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