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从地上起来就想给我来个偷袭。
这早就是我玩剩下的了。
我一只脚将他牢牢地钉在墙上。
只要稍一用力,鞋尖就会刺破他的喉咙。
这小子吓的面色紫青,拼命地咽着唾沫。一动也不敢动。
“侃爷,我错了,我错了!看在聪哥的面子上,就放我一马吧!”我回头瞪了他一眼,又一次放开他。
那个名叫张聪的男子拦在我们中间。
好话可没少说。
“侃爷,你也看到了,这也是我们小高总没办法的办法,我们只是下人,哪里敢不照做。我们也不敢得罪侃爷您啊!您也看到了,我们若真想伤害大小姐,她也不可能好模好样的是不是?您这一路上如入无人之境,手段厉害着呢!哪是我们这几个小辈能比的了呢?”
张聪这话听着舒服。
“老六,还不再给侃爷道歉。说点儿好听的。”张聪示意这个叫老六的家伙。
那个叫老六的说道:“侃爷,是我刘老六不是人,我刘老六有眼不识泰山,还是请您别和我刘老六一般见识。”
我就是不想听他说话。
“把这个东西吃了!以后若是叫我再看到你欺负良人,别说我用你胯下那东西下酒喝。”
“是是是,我不敢,不敢!”刘老六点头连连称是。
“老公,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来救我,所以我根本就不怕他们。”
这是我认识马慕慕以来,她一次用“老公”这个词来称呼我。
她扑过来照着我的双唇就是一口。
门外一阵燥动。
几个汉子闯了进来。
我回头看看他们。
“小子,好样的,敢单枪匹马的来。”高小鹏又换了一副德行。
他忘了我叫他扛孙三儿时候的情景了。
我回头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哪来的那么废话!”我瞪着他说道。
高小鹏不敢再说话了。
“带路!”
高金鹏的宅邸内,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躺在病榻上,几个白大褂围在她中间。
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这几位是从省城请来的妇科专家。
京畿来的专家昨天刚回去。
看来这女人的病,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啊!
高金鹏就站在他们身后,急的满身是汗。
突然间一回头。
“哟!这不是陈侃小爷吗?您到底还是来了啊!抱歉,手底下的人不会做事,请您不要往心里去哈!”
“高叔叔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