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肆现在还没干多少年,身上没什么味道,但他害怕以后干的久了,身上沾染上味道*会被温把酒嫌弃,知道温把酒现在没干法医这条路,那更是不愿意多干,短短半个月功夫,推了大半的工作,剩下的都是些去大学讲课的清闲活儿。
每日里剩了大把的时间,如果恰好温把酒也休息,不是白天里干些荒唐事儿,便是夜里干些荒唐事儿。任何时间,任何地点,解锁新的姿态。
他本就聪明,还善于探究学习,没费几天功夫,就将温把酒身上的敏感处摸的七七八八,每日里就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,没了温把酒就不行,亲亲摸摸是必须的,其余的得看温把酒给不给他。
温把酒是个运动废柴,一天还好,两天还能接受,三天也能坚持,四天五天六天连着日日笙歌的日子,她都怕沈肆还没肾亏,她先被榨干了。
偏偏沈肆还长了张矜持贵气的脸,有时候明明下定决心要休养生息了,看到他洗完澡,半敞着浴袍露出胸前肌肤,只是随意抬眸的功夫,温把酒便被他迷惑了心神,不知不觉便顺了他的意。
幸好,交换的申请通过后,导师刘雪就联系了国内的老友亲自带她上临床实习,也算是有正事儿了。毕竟她以后如果决定留在国内了,那国内医院的现状她也得了解。
尽管温把酒是中国人移民国外后回国,算是出口转内销,但因为交换生的身份,温把酒的实习轮转都被安排在了国际部或者特需病房里。比起国内其他苦哈哈的医学生,工作上要清闲不少。
不过,也因此,她遇到了一个再也不想遇到的人
——贺观棋。
许是老天爷开眼,一场大降温,把贺观棋给送进了呼吸科,住进国际部单间病房,还恰好是温把酒管的床。
看着他躺在床上咳嗽,温把酒明目张胆地又退后了几步,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又拿出一个新口罩,换上。
贺观棋本就是克制的咳嗽,余光一瞥,看见温把酒的动作,嘴角轻微抽搐:“好歹是同桌一场,没必要这么嫌弃吧?”
就算是戴上口罩,温把酒厌恶的表情也一点没少。她公事公办地询问病史,没回应贺观棋的叙旧,“最早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症状的?”
贺观棋温柔地望向她,“小酒,这么多年,我真的很想你。”
温把酒握着蓝黑笔,笔尖几乎要将查房本的纸戳破,她抬眼,冷冷地望去。
国际部单间病房里,只有他这位病患,和她这个实习医生在,所以如果发生什么,也没有人证。
她憋着一口气,继续问:“最开始的症状是什么?”
贺观棋还在发骚:“这些年,我也一直在等你。”
温把酒一板子查房本甩过去,直接砸到贺观棋的脸上。
查房本缓缓从他脸上滑落,贺观棋伸出一只手接住,捧着查房本贴在自己脸上,半点不恼,面上隐隐带着点痴狂:“小酒,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吗?我很喜欢。”
这还尤不够,贺观棋从床旁桌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支山茶花,痴迷道:“你看这山茶花,是不是很美?就像你当年送给我的那束一样漂亮。”
温把酒真的是受够了,看着这满屋子的山茶花,闻到这些花香都让她觉得作呕。指尖用力地捏住蓝黑笔,强迫自己冷静,却还是止不住地发抖,过去这么多年了,她还是不能释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