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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这喜欢的重量还是沈肆给定价,他说几斤就几斤,和无良商贩一样,但温把酒却也没办法指控。
今天晚上沈肆怕麻烦,点了外卖当晚餐,要不然明天早上弄个爱心早餐吧?
他这院子光秃秃的,或者种满一院子的玫瑰让他感受到爱意?
不行就直接扑上去算了。
……
许是夜深了,温把酒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开始浮现,她侧卧着,望着墙面,像是透过墙体去看后面的某个人,迷迷糊糊地想起晚饭后沈肆那句平淡的“晚安”,忽然就有些不甘心——
都同居了哎,沈肆这人,怎么就这么淡定啊?
温把酒心里淡定自若的人,此刻摸索着手机,看着别墅里的监控画面,还没入眠。
他想,如果温把酒突然后悔,半夜里逃走的话,他就能从监控里第一时间看到。
明明才得到了一个拥抱,却还是担心只是虚假的圈套。
像是犯了癔症,又像是一种病态的自我折磨。
得益于少年时代长时间的失眠,沈肆如今对睡眠的需求远没有正常人那么多,熬到凌晨三四点也不觉得困倦。
已经是深夜,隔壁房间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,安安静静的。
社交软件的三人小群里,徐举案发了一张和秦究的合照,两个人喝的稀碎,眼神迷离,肩搂着肩,笑得像是二哈。
徐举案发完了就艾特他:[肆哥!你在哪儿呢?我到你家找你,你怎么不在啊?秦究这家伙休假了,我们一起聚聚啊!]
发完了,徐举案还补了一条定位,是维市某个很有名的会所。
徐举案自从发愤图强混了一张国外的文凭,回国后过的日子便是将“混吃等死”四个字实施的彻底,秦究难得休假,怕是陪着徐举案一起醉生梦死。
会所,沈肆向来是敬而远之。
他编辑好回复的信息,发送:[在A市。]
徐举案那边明显是玩结束了,累了,回消息的速度以秒计算:[啊??你咋还在A市啊?]
秦究的消息也跟着刷过来:[看来这次白教授介绍的相亲对象挺靠谱啊,这就看上了?恭喜恭喜,可算是走出来了。]
估计是秦究在那边和徐举案说了什么,下一秒,群语音的请求便突然跳了出来,深更半夜,社交软件的提示音和按了扩音键似的,在整个卧室3D环绕。
猝不及防,连戴耳机的时间都没有。
“真会挑时间。”
一接通,徐举案便大着舌头质问:“怎么接这么慢?”
沈肆道:“没找到耳机。”
这理由听起来挺正当的,徐举案呆愣愣的“哦”了声,还没“哦”完,便被秦究拍了一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