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营地的惨剧,必然就是被入侵了冀州的骠骑贼寇所害的,连带得还死了值守营地的曹氏军校,中护精兵……
『罪魁祸首』,当然就是魏延这个该千刀万剐的贼人了。
至于其他的人么……
营地丢了,谁的责任?
曹氏军校啊!
中护军的兵卒啊!
他们到了营地,接管了营地防护,结果营地被贼寇偷袭了,那么还能是谁的责任?
可真要追查这些人的罪过的话,这些人已经是『不幸战死』了。
作为营地管事的任氏,多多少少也会受到一些牵连,然后多半是会被免职,随后赋闲在家中,熬过一段时间之后,就可以悄然复出,说不得官位还会再往上升一升。
毕竟华夏官场,最讲究的就是这种官吏的『起起落落』。
能熬一个起落的,便是县一级的县令,有两个起落的,多半就能爬上郡州的位置,三个起落的,至少已经一脚踩在中央朝堂上的台阶上……
任管事这才一起,现在正准备一落,等其复起的时候,就至少是一地县令了。
至于范氏子么……
任管事走到了范氏子面前,拍了拍其肩膀,『好生做事。
』
范氏子顿时弯腰行礼,『谨遵令。
』
『很好。
』任管事走了。
范氏子等任管事走远了,才缓缓的直起腰来。
一旁的的范氏心腹低声嘀咕道,『啥意思?我们这活还做得不好怎滴?』
『他的意思就是要收拾好手尾,别说漏了嘴,走了消息。
』范氏说道,『再说一次,这事是骠骑那边的贼寇干的,都记牢了!
』
一群豺狼汇集在一起,必然就是狼心狗肺做一堆,其核心精神也就不外乎两个字——
禽兽。
……
……
而无形当中又增加了一场『战绩』的魏延,此时此刻正大大咧咧的坐在清河县的一处庄园内,喝酒聊天和分钱。
这一场奇袭冀州的仗,打成了现在这般模样,让魏延着实有些意外。
他同样也没有想到,曹应和高柔竟然将事情办得如此顺畅。
没错,可谓是丝滑。
敌人的敌人,便是『朋友』。
虽然这个『朋友』是加引号的,但是确实在某些方面是可以携手合作的。
钱财就是当下最大的润滑剂。
这个庄园,当然是魏延『攻打』下来的。
魏延到了这个庄园的时候,庄园主刚刚『逃跑』,因为逃离得『非常慌乱和匆忙』,所以庄园内的所有东西都『完好无损』的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