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乔韶才不信贺深会花滑,估计就是不良少年常去的那种旱冰场吧!
“再说吧。”乔韶随便敷衍了一下,根本没当回事。
说话间他们到了516,乔韶喘了口气后开了宿舍门。
如他俩所想,陈诉在宿舍里,他端坐在桌子上,面前摊着一张试卷,可看他那模样也知道心不在题上。
听到开门声,陈诉抬头,看到乔韶后立马站起身。
乔韶进屋,贺深没进来,他在外头把门关上,直接上锁。
乔
韶:“……”您真行!
这下陈诉是没处可跑了。
乔韶连挪加蹦地上五楼,已经体力透支。
他坐到床上道:“躲什么?”
陈诉不吭声。
乔韶喘口气,看向他道:“怕我像他们那样,不理你了?”
一句话戳到了要害。
十六七的少年,自尊心是最强的,也是最脆弱的。
陈诉坐到椅子上,哑着嗓子说:“你不是都听他们说了。”
乔韶心一紧,问他:“你真的偷过东西?”
陈诉低着头,放在桌面上的手痉挛着,把卷子都弄褶皱了,他应道:“嗯。”
乔韶立刻又问:“为什么?”
这三个字让陈诉一愣。
知道他是个小偷后,乔韶不该起身走人吗?为什么还要问为什么……
陈诉终于抬起头,看向了乔韶。
乔韶也正在看着他,他眼中半点鄙夷都没有,和之前一样清亮透彻,毫无成见。
他问:“能告诉我原因吗?”
压低的清脆声音里有着毫无保留的信任,陈诉只觉得鼻尖一酸,汩汩热气涌上来,他的眼眶通红:“我……我以为……”
乔韶看着他,耐心听着。
陈诉把这个积压在心头半年多的话给说出来了:“我以为他不要了……我看他丢到垃圾桶,以为他不要那个背包了。”
乔韶一愣。
陈诉说得断断续续,可却把整个事情给说明白了。
他的确“偷”了个东西,一个黑色的书包。
可他却不是从桌洞里拿的,而是从垃圾桶里捡到的。
他以为这是没人要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