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四季如春的江湖,江南水乡的细雨轻轻飘落,仿佛为这座小镇披上一层薄纱。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,撒在街道上,掠过一间名为“墨香阁”的茶馆,阁外的古钟声响起,仿佛在预告着一场波澜壮阔的故事即将展开。
这日,包拯正在“墨香阁”中品茶,手中翻阅着卷宗,目光沉静,神情专注。突然,推门而入的展昭一袭白衣如雪,面容俊朗,眉目之间透着一股英气。他快步走来,在包拯身边坐下,语气轻松:“听说最近的案子闹腾得厉害,包大人可有什么头绪?”
“这不仅是一起寻常的命案。”包拯一抹卷宗上的尘埃,抬头望向展昭,眼底渐泛出深邃的神色。“受害者寇采儿乃是江南有名的歌女,背负着数人倾慕的情感,却无奈被人杀害。其身上还藏着隐秘的线索,似与东洋邪术有关。”
展昭眉头微皱:“邪术?”他想到了那张神秘的符咒,上次在街头看到过,便在心中默默打量。
正当两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之时,公孙述走了进来,迎面便向他们打招呼:“包大人,展大侠,听闻你们在谈案子,正好我有些线索。”他一身青袍,手握折扇,微微一笑,眼神中透着狡黠。
包拯点头示意,让公孙述坐下。公孙述取出一张纸,轻轻展开,纸上是勾勒得栩栩如生的寇采儿画像。画中女子身材纤细,皮肤如凝脂,秀发如瀑,双眸明亮,仿佛一旦相望便能牵动心弦。
“她生前与三位公子有着纠葛。”公孙述指着画,继续道:“分别是王朝、马汉与夏青阳。三人在之音不断纠缠,前日被闹得不可开交,大提琴馆的一场演奏会上,竟然发生打斗。”
包拯微微点头,心中暗想:“果然是个复杂的案子。”他看了看展昭,抬手端起茶杯,轻声问道:“展大侠,打斗的经过可否细说?”
“在场的人无不痛心。”展昭思忖道,“王朝与马汉因小事争吵,起初是在揭短,不料夏青阳插口扞卫寇采儿,双方瞬间剑拔弩张,拳脚相向。最后混乱间,王朝左手挥拳,正中夏青阳的下盘,仿佛要将他撕扯。”
“那寇采儿当时在做什么?”包拯问道,眼中闪过一丝灵动。
“她则是哭泣着劝解。”展昭面色凝重,“正如我所见,她被推得跌坐在地,也是那时,不知哪位藏匿在角落中之人,趁机下了毒手。”
“这一切看似混乱,却暗藏玄机。”包拯若有所思,眼神如炬,靠近前倾:“你可曾见到任何可疑之人?”
“听说附近新来了一位东洋术士。”公孙述立刻接道,似有七分笃定,三分揣测,“他在镇上开了一间杂货铺,专卖咒符与药材,且频频出没于凶案发后的区域。”
包拯的脸上闪过一丝光亮:“东洋术士?这或许是个关键线索。”他立刻指令道:“展昭公孙,你们二人立刻前往调查那术士的来历,我则回去理清案情。”
于是,展昭与公孙述立刻动身,向东洋术士的杂货铺走去。一路上,展昭密切观察周围,耳边嗡嗡隐隐传来人们的议论,有说这个术士法力无边,也有人说他神秘难测。
当他们来到那杂货铺,正巧看到一位身材匀称的女子走出,她身穿浅蓝色薄纱,肌肤如雪,身姿婀娜,脚步轻盈。展昭暗忖:“这应该就是东洋术士的弟子,容貌中似乎隐藏着某种魅惑。”
公孙述施施然走上前,微笑问道:“姑娘,你这边摆卖何物?”
“我卖的是疗伤的草药与咒符,帮助人们解厄。”女子嫣然一笑,展露出洁白的牙齿,眼眸如星海明亮。
展昭暗中打量她的神态,心中灵光一闪,追问:“那你可否告知这几日有何异客造访?”
女子想了想,目光闪烁:“前几日有个外乡人来过,他似乎对我们东洋的巫蛊术很感兴趣,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,之后便匆匆离去,之后,我再也没见过他。”
公孙述插嘴:“那你可知道他的模样?”
“他高大匀称,面如冠玉,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。”女子的声音轻柔,似风中的细语,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。
展昭和公孙述交换了个眼神,暗自确定了这个人的可疑之处。二人谢过女子后,迅速赶去朝阳客栈,在那里终于找到了那个外乡人。此人面容清秀,但神态间却有一丝焦虑。
“你为何来到这里?”展昭直言道,而公孙述则在一旁静静观察,似乎准备捕捉他的神情变化。
“我……我想问一些特异的事情。”外乡人犹豫片刻,最终道出,“不是我想问,而是我被人牵连……我听闻前几日有位美丽的歌女……她被人剁了灵魂,阴魂不散。”
“灵魂?”展昭皱眉,正在思绪千回百转。
“这当然是别人的谣言,但我听说她的死与一枚咒符有关。”外乡人补充道。
其话犹如惊雷,震动了展昭的心境,“什么,她的死与咒符有关?”他回想起先前女子的言辞,心中暗自以为:“这是不是暗示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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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难掩心中的困惑,展昭询问道:“你可知那咒符的来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