峰哥依次递了名片,大概是大家都在同个圈子,共同话题比较多,很快就熟络起来。
我和其他女伴坐在一块吃点心,谈的大多是美容的话题。这种场合出现的女性,至于是什么身份,大家都心知肚明,自然不道破,也算维持了表面的和谐。
正聊着,包厢门又打开了,还没见人,就听到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在抱怨:
“这走廊里什么味啊,闻的我鼻子难受,不行,你赶紧去和服务员说,别让他们再熏了。”
“我的姑奶奶,你就小声一点吧,求你了。”
说话间,一位穿着低胸礼服、打扮妖娆的女子扭着水蛇腰就进来了,后面跟着一位五十来岁,秃头、大肚、油腻腻的男子,一脸的谄媚。
要不是老袁和秃头男打了招呼,我们还以为那女的才是老板。
我们扫了一眼,本不想搭理她,就继续刚才的话题,正聊得开心。可那女的一屁股挤在我们中间,眨巴着密不透风的假睫毛,做作的问:
“几位姐姐,聊什么呢?带我一个呗?我叫娇娇,你们叫啥?”
见此场景,严总带来的姑娘首先开了口,说叫小米。
然后是何总的,说她叫安安。
见娇娇看了看我,我赶紧介绍:“你好,我是成香。”
刚说完,她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,指着我就说:
“哎,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很土喂,你父母怎么想的,取这个名字。哈哈,笑死我了。”
峰哥听到喧哗,正想走过来解围,秃头男赶紧拉着峰哥道歉,说娇娇不懂事,让他别计较,并使了个眼神,娇娇总算闭上了嘴。
我朝峰哥摇摇头,意思是没什么事,让他别担心。
大概是因为娇娇的加入,场面瞬间冷清下来,我们几个也没了聊天的兴致,默默的拿起手中的茶盏,小口的抿着。
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,老爷子还没到,自然也就不能开席。老袁满头大汗的不停解释,说是已经联系上了,马上就到,马上就到。
这时,娇娇不干了,把茶水往地上一泼,大声说:
“老袁,你这是想请吃饭,还是想饿死我啊,都不看看现在几点了?告诉你,我可怀着孕呢,就算我等饿,肚子里的那个可饿不了。”
这一席话,羞的秃头男赶紧出来打圆场,一边把娇娇按下,一边哄着:
“我的姑奶奶,求你可别闹了,就说不让你来,你偏要跟来,现在好了,还生气上了不是。”
“那人是谁啊?怎么这么大牌?吃饭还迟到。”
两人正拉扯着,包厢门突然打开了,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:
“是谁在说我啊?”
话音刚落,只见一半头银发的男子,牵着一位白衣姑娘走进包厢。
这姑娘怎么这么眼熟?不就是早上那位?
难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