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要看你的戏演得动人不动人!”龙天若懒懒的向后倚去,“在演戏之前,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!有关于当今太后的,或许你能从中得到一点灵感!”
“洗耳恭听!”沈千寻盘腿坐在床上,目光沉沉。
龙天若的故事讲得平白无趣,但胜在言简意赅,自初见他,他便是一幅吊儿郎当废话连篇的模样,乍见他正襟危坐侃侃而谈,感觉还真是奇妙。
这样的一个龙天若并不十分讨人厌,沈千寻与他周密计划,商定相关细节,不觉时光飞逝,再一抬头,夜色浓黑,四周寂然无声,竟已是深夜时分。
龙天若打着呵欠自去休息,沈千寻亦是困倦不堪,也合衣睡去,睡到一半,突觉耳边似有痛楚呻
吟之声,心里一惊,倏地睁开了眼睛。
夜色沉沉,一室静寂,那呻
吟声时有时无,她蹑手蹑脚下床,遁声搜巡而去,不知不知觉已走入庭院之中。
薄而淡的月光下,参差的花丛之中,半蜷着一个白衣男子,黑发凌乱的披在肩头,此时正紧捂自己的胸口,头颈低垂,似是正在承受着难耐的痛苦。
沈千寻轻轻走过去,蹲在他面前问:“你怎么了?”
男子抬起头来,沈千寻低叫:“云王殿下!”
龙天语无力的眨眨眼,一张脸红赤红如火,手脚却冰凉一片,神情异常萎靡。
沈千寻拿手在他额头上试了试,低声说:“你发烧了,怎么不找大夫医治?”
龙天语扯唇苦笑:“我这病,自娘胎带来,无人医得!无妨,熬过这一阵就好!”
沈千寻沉默的拉过他的手,指尖轻落在他的脉搏之上,闭目细听。
龙天语颇感意外:“沈姑娘懂医术?”
“略通一二。”沈千寻低声回应,“你的脉搏急促,脏腑热盛,邪热鼓动,血行加速,是实热之症!既是娘胎带来,那么,令母在怀胎之日,应误服过附子之类的大补却辛热燥烈之药吧?”
龙天语黑眸微微一缩,直愣愣的盯住沈千寻。
沈千寻无声轻叹。
所谓误服,也不过是她把话说得好听一些罢了,前身残存的记忆告诉她,这对双胞胎的生母曾贵为皇后,怀他们时尚在高位之上,饮食定然百般小心,怎会误服附子之类大补却大毒之药?
定是有人存心谋杀!
只是,那过往之事,与她无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