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都没得到过。
所以就这么慢慢的忘了。
忘到再相见,心里也翻不起什么波澜。
他说:“只是因为时间太短了而已。”
他接着说:“还因为没有找到下一个而已。”
只能是这两个原因。
刑烨堂睡着了。
却没睡几分钟再度睁开眼。
找出手机打电话给一个做商超的同学,“你有超市管理层的熟人吗?”
刑烨堂在中午拿到了阮竹的档案。
阮竹是在一个多礼拜之前入的职。
档案里没写工作经历,但是有学历。
他不明白,“她的学历,怎么着也没必要来超市。”
阮竹是正儿八经海城大学研究生毕业。
大学期间没少挂科,也没怎么跟过项目不假。
但是前一份工作是研究所的所长。
拉过的项目更是不计其数。
再找工作,研究所的所长肯定不够资格。
但是科研领域的高薪清闲工作却还是能找到的。
怎么着都没必要来超市做生鲜,而且她为什么不写自己的工作经历。
超市负责人挠挠头:“这是我们人事招的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超市的人事说,阮竹来应聘的时候走的是门店自荐,
不是网上投简历,也不让给缴保险。
让把保险钱折成工资,管吃不用管住,人事就把她给招了。
档案还是后来补的。
刑烨堂定定的看了许久档案,去监控室看站定在生鲜台子上,沉默寡言刮鱼鳞的阮竹,抬脚走了。
到外面打电话找熟人,查查阮竹当初去国内出了什么事,为什么混成现在这幅寒酸样。
傍晚的时候回家了,在做饭。
接到了电话。
阮竹并没有回国。
刑烨堂切菜的手微顿,丢下捏了捏眉心,“你查错了吧。”
刑烨堂记得很清楚,他和阮竹领完离婚证后送阮竹去的机场。
虽然没看着她进去,但是航班信息却是惊鸿一瞥从手机上看到的。
十点半飞往国内的航班。
对面肯定道:“没看错,四个月前,阮竹有购买机票的信息,但是并没有坐那艘航班,还有,这四个月,她没有出海城。”
刑烨堂脑袋像是被个闷锤给砸了,白茫茫一片。
他闭闭眼再睁开,“查查她这四个月在海城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