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伤,没赔偿就要死的那种。
起是起不来了,看陈国荣这老家伙能充多少值。
陈国荣傻眼了。
大檐帽憋着笑,行使着他的职责:“当着警察的面,你也敢打人,还讲不讲法?”
……
苏木当年大学时期选修过心理学。
从去医院的路上醒来,再到来到派出所,一路上苏木都一副人畜无害的人设。
而且苏木这个名字,在这一片也算是悲苦孩子的代名词了。
心善的人自会同情他。
也包括北新桥派出所的大部分干警同志们。
陈国荣觉得自己大半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。
被小杂种讹了2块钱。
可是他还咬了自己儿子的脸。
但是为了平息这件事,还说不得骂不得,更打不得。
实在是憋屈坏了。
不过这跟孩子的事比都是小事。
从派出所走出去,才是重中之重。
来之前,两个爹都商量好了的。
孩子们闹着玩,概不追究。
最后,苏胜利和苏木也被苏川军领回了家。
这事儿就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进行处理。
虽然过程很凶险,小伙子们动起手来没个轻重,可好歹是没有真的闹出大事件。
双方互有损伤,一边脸受伤,另一边可也差点被开了瓢。
最关键的,闹事的两个主角是一家子。
茶余饭后的谈资又多了一盘。
当爹的都来打圆场了,也诚恳的道了歉,苏木也没吭声没表态,一副一切家长做主的架势。
派出所也不好上杆子办费力不讨好的事儿。
一路走回家。
苏川军只是营造厂一个普通的四级木匠,舍不得买一辆二八大杠。
哪怕他有钱。
一门父子双烈士的抚恤金大几百呢,当初可都被他代领了。
回到四合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