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两人梁子早就架上了,那次之后也再没说过话,不是突然冷不丁就能化解的。
临走时,陈大奎跟苏木点了点头。
脸蛋子上的疤痕很明显,破相并没有等于整容。
嘴角牵动时,略显狰狞。
平添一份狠意。
跟苏迎军脸上的刀疤有一点异曲同工的意思。
只不过两相对比,还是小巫见大巫。
毕竟一个是牙印,一个则是刀伤。
垂花门外,倒座房还有一家。
是废品收购站的门房张大爷。
四合院有三间倒座房,东边一间闲置,堆放了很多杂物。
张大爷独居中间的倒座房。
西边倒座房也是闲置着。
因为倒座房背阴,所以挺不适宜居住的。
张大爷原本是在另外胡同的大杂院里。
不过那个大杂院不像这个四合院规制高,而且年久失修。
前两年接连两场大雨导致房子塌了,街道办给调剂到了这里。
也才搬过来住没三两年的时间,平日里挺沉默寡言的。
张大爷倒是在家。
正在自个儿屋里摆弄一个木头箱子。
苏木是头一个推门进去的,看到了箱子内的一角。
感觉像是满满当当的书籍。
不像是现代版的那种。
最后这一户的糖果送下。
苏迎军、李晓兰小两口和苏木这个弟弟搬到四合院的礼节也就算彻底搞定。
回到家。
东厢房的客堂上,三人围在桌子前准备吃饭。
头一顿在四合院里吃饭,苏迎军特意叮嘱李晓兰不要太高调。
普普通通的两个青菜,一盘子腌咸菜,配二合面馒头就可以了。
顶多还有半锅地瓜粥。
李晓兰心疼两个大老爷们,怕他们吃不饱。
锅里的粥都能立的住筷子。
苏木心中腹诽。
李晓兰这小嫂子还真是有点不知老百姓的疾苦情况。
棒子面也敢这么煮,要是被别人看到,可绝对算不得低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