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两口子倒没有刚才表现的那么生气。
诶是娄晓娥。
家底厚实,所以还真没太在意钱,就是窝火后面挑唆的那个何雨柱。
重点还是那双鞋子,何雨柱不知道好好说话造成的。
这会儿,回到屋,气儿也消了大半。
但许大茂却不然。
他跟何雨柱天然不对付,气呼呼的。
显然没能让何雨柱吃瘪,让他心有不甘。
强烈的,不甘。
“这粉条,我拿一个,肠儿,我也拿一半……”
娄晓娥今年过年不去许大茂家,两人各回各家,是早就商量好的。
主要是不想去许大茂他们家,知道要被追问要孩子的事儿。
许大茂坐在凳子上,气呼呼的:“你看着吧,傻柱这王八蛋,我不把他整的喊我爹,我就不姓许。”
“至于吗,不就三块钱吗,就当帮帮秦寡妇了,你没看她们家的日子过的多紧哪。”
“我说的傻柱。”
“傻柱啊,你怎么收拾他都不为过,你要是能把他撵出这个院,我宁可进你们家门……”
“不是,怎么着,初二你真不跟我回家了?”
“我不去,去干吗啊,等着你爸你妈含沙射影的数落我不能生孩子啊。大过年的,我可不想吵架。”
许大茂心里不痛快,随口道:“那可说好了,初二我也不上你们家。”
“爱去不去。我走啦。”
娄晓娥说完,拎着包就要走。
“那你初几回来啊?”
“初五,破五就回来……哎,对了,问你个事儿……”
娄晓娥突然想到了什么,又回来坐下。
“前院的苏木刚才说的,你信不信?”
“什么啊?”
“杀人啊。他真的杀了人才转业回来的?”
“八成是真的。”
“为什么?我觉得是假的。”
许大茂迟疑了半晌,才又道:“换了别人假,但苏木的话,还真有可能……你不知道,早些时候你还没嫁这院子里来,你知道陈大奎脸上那道疤是怎么来的吗?”
“不会就是苏木打的吧?”
娄晓娥诧异的道。
便是这么想一想就觉得挺诧异的。
这俩人看着关系挺好啊。
听说三轮板车还是租用苏木的吧。
“当初,苏胜利,也就是苏木养父的孩子,带着一群人在巷子里堵苏木,一群人揍他,你想那场景,苏木后脑勺挨了板砖,差点没死过去,你猜结果怎么着……”
“怎么?”
“愣是从陈大奎脸上咬下来一块肉。”
“啊,他那脸上的疤,是苏木咬的?”
这就真让娄晓娥震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