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姐是院里这么多邻里中最投缘的了……”
“嗯,我知道,过去你们经常凑一起聊天呢。”
“是啊,一晃好几年下去了,晓兰去了济南,我也在轧钢厂当了工人。”
秦淮茹干活挺麻利,唠家常也很自然。
原本还有一丝尴尬和生疏,随着几分钟的沟通,就有些拉进了关系,熟络起来。
“现在,不也挺好的嘛。”
“好什么呀。”
秦淮茹擦拭完了六斗柜,顺便转了个身,埋头擦拭桌子。
“我一个女人,带了仨孩子,还有个老太太,每到月底就得跟厂里提前借下月的粮票……”
这是想要跟我一残废借钱?
不会吧?
苏木暗自琢磨着。
手腕被一只温热的手抓了起来。
有点粗糙,但热乎乎的,也算软乎。
却是秦淮茹抓起了苏木的手腕,另一只手拿着抹布擦拭桌子呢。
大晚上的,孤男寡女,那个,这也算肌肤之亲了吧?
看到秦淮茹这么‘不见外’的动作,苏木更迷了。
秦淮茹这也是无奈之举。
小槐花一不小心招供了。
随后小当攀伴儿似的,把奶奶贾张氏也供了出来。
要说苏木家的玻璃还真不是贾张氏或者棒梗打碎的。
只是贾张氏头一个看到。
然后进去了一趟。
被褥就到了中院西厢房,成了贾张氏的铺盖。
垫身子底下软乎又暖和。
得了便宜,过了一天多,感觉没啥反应。
贾张氏就有点食髓知味了。
于是她之后就又去了一次。
这次是顺了一口锅,拿去南锣鼓巷供销社指定的废品收购初换了点钱票。
也没拿回家存起来。
都变成胡同口食堂里的饺子或者馄饨,进了贾张氏的肚子。
只是第二次的时候吧,被带着小当和槐花在外面玩的棒梗发现了。
这小子胆儿大,而且偷傻柱家、偷厂子后厨,都已经成习惯了。
对于偷窃这事儿,那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。
何况还有自家奶奶当‘示范’。
于是,就也去苏木家拿了几只碗。
一来二去,苏木的厨房就清洁溜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