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活了大半辈子,一不小心在前儿媳妇的后墙根处,得到了让他颠覆半生信仰的消息。
原来不行的只是自己。
阎埠贵心情很复杂,心态有点崩。
按道理说他都这么大年纪了,不该如此。
可奈何他联想到家中三个儿子的婚姻……
忧心忡忡。
感觉突然就背负上了沉重的心理包袱。
老子的锅,累及子孙……
嗯,不知此生能否还有小孙孙~
里面的响声此起彼伏,阎埠贵觉得自己被啪啪打脸。
待不住了啊。
想要转身离开,又觉得脚后跟像是焊在地上似的,怎么也挪不动步。
他纠结,也悄然害了于莉。
脱缰的小野马勇冠三军。
但一而再,再而三,三板斧的勇猛过后,就有些力竭了。
苏木却依旧生龙活虎。
懂历史的人都清楚,‘二战’的时间线比‘一战’要长。
而一墙之隔的外面,三大爷阎埠贵的身份也有加成作用,让苏木把玩起来的感觉就不是原来那个味儿。
有点小刺激。
可于莉就遭罪了。
战争双方对垒,特别是互相发起冲锋时,如果一方不慎溃败,有兵卒临阵掉头逃窜的话。
大概率就会引发大面积溃败。
最终一泄如注。
就像是美国有名的水坝,历时数载耗费巨资修建,结果就毁在了几只渺小的蚂蚁身上。
何况于莉和苏木的对战本就不是势均力敌。
最后当然是脱了缰的小野马被接连驯服,驯服,再驯服……
小孩子调皮不听话,肯定是要被打屁股的。
苏木坐在八仙桌上吃饭,暖心的给于莉盖上了被子。
倒座房的条件确实跟正房和厢房有差距。
天热的时候也不少闷热,天刚有点凉的苗头,屋里就阴冷了。
人在运动之后,汗毛孔都是张开的。
汗水挥发会带走热量,阴寒之气也容易顺着汗毛孔进入身体。
这都是常识。
人的体内又不是真空的,哪能有能量被带走,还不补充的呢。
苏木吃干麻净,于莉还没缓过来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苏木这俩月一直在外面当和尚呢。
实际人家运动量一直不少。
捎带手的还在泉城和417厂安了个家。
要是用插旗算地盘,苏木已经有了除京城大本营以外三个根据地了。
还都是飞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