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冷前那月份,阎埠贵还找陈大奎帮忙,借过一回呢。
现在干干净净,毛都没了。
“二位大爷,屋里现在什么样子,你们心里也有数了。那就等我核实好了,咱再整兑整兑吧。”
阎埠贵也算是真心帮苏木做了一回证。
不知道是不是看到苏木负伤,良心发现。
跟过去苏木认知的畏畏缩缩只会穷算计的三大爷,貌似有一些差别。
刘海中更是没二话。
如果不是刚结束了全院大会,他肯定是一拍桌子,再把大家伙召集起来,继续过过官瘾。
刘海中背着手过穿堂,往后院走。
路过中院西厢房时,遇到秦淮茹掀起棉帘子从屋里走出来。
“二大爷,听说苏木回来了?”
“嗯。他家窗户玻璃破了一块,屋里丢了东西,我当二大爷的,这不得管吗?刚过去给他做了个见证,回头呐,还得开个全院大会找一找……”
“丢东西啦?都丢什么了?”
“哼,一整个厨房都给人搬空了,这犯罪分子太嚣张了,简直没把我们这几个大爷放在眼里……”
刘海中只顾着强调自己大爷的派儿,却并没有注意到,秦淮茹眼底闪过的一抹慌乱。
现在但凡有点邻里丢了东西,她就担心是自家几个淘气的孩子惹出来的。
也不知怎的,或许是偷傻柱家的东西偷习惯了。
今儿不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了么。
唉。
秦淮茹忧心忡忡的,隔着老远,瞅了苏木东耳房的方向好一会儿。
转身回了屋。
“棒梗,你说实话,咱家多出来的这套锅和盘子,到底是哪里来的?”
秦淮茹压低了声音,质问家中老大。
听到声音,贾张氏赶紧从里屋炕头走了出来。
“咋了?淮茹,你怎么回事,一个劲儿的训孩子。”
棒梗有了主心骨,立刻撒娇似的喊了一声‘奶奶’。
扑进了贾张氏怀里。
“刚二大爷去了一趟东耳房,苏木回来了,家里丢了一大堆东西,让二大爷去作证了呢。”
“丢,丢东西,就丢东西呗。他离开那些年,谁知道东西是不是被他哥嫂子给带走了……”
“你说这话,你自己信吗?”
“雨水的钥匙不是给了陈大奎了吗,兴许是陈大奎偷偷拿去卖了呢。”
秦淮茹深深的看了护着孩子的贾张氏一眼。
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。
……
苏木带了行囊。
虽然简陋,可稍微收拾一下,睡觉还是可以的。
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