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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——”因着药物的作用,她比以往任何时候反应都要大,全身震颤着叫出了声。
而他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觉得销魂,看她两腮染上酡红,双眼泛着春意,心下满足又自得:“还跟我犟吗?嗯?舒不舒服?”
回应他的是她的奋力挣扎。
“不……”
“还嘴硬?”郁持不屑嗤笑,动作更肆意放纵。
她在这一阵急剧挞伐中,身体暂时得到了缓解,却又仍觉不够,仿佛内里还有更大更多的空洞,急需要什么东西塞进去堵住。
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分成了两半,一半放任着自身沉溺,另一半则唾弃着自己的下贱。
相比之下,郁持倒更像是中了药,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“舒服吗?还要吗?”他不停地问她,狂热地吻她的眉眼,舔尝着她嘴角溢出的口水,折磨得她快要发疯。
恍惚间她感觉得身体里似乎多出了一颗硕大的胀满的水球,就快要破裂爆发,岌岌可危。
“要坏掉了。。。。。。”她无意识低吟,目光已涣散。
郁持更是激动:“那就坏掉吧!彻底弄坏掉好不好?”
“不!不!”她又清醒了几分,摇头抵抗起来。
可他怎么会放过她?
“宝宝好会咬——”他沉醉低哼,随即用上了所有的狠劲,给予她最猛烈的一波侵袭。
那颗水球终于被顶穿了一个口,浪潮喷薄而出,一发不可收拾。
她眼中再难掩魅色,失神尖叫。
意识全面崩塌,她彻底沦为了欲望的阶下囚。
没有了。什么都没有了。
此刻她的世界里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欲海。
***
再缓过劲来时,杨惜媚已经全身脱力瘫软下来,仿佛快要晕厥。
郁持狎昵地拍了拍她的脸,语带轻佻:“这就不行了?药劲过去还早着呢,你可得打起精神。”
仿佛是在应验他的话一般,她刚缓解一些的身体又开始死灰复燃,甚至比最开始更加来势汹汹。
她咬了咬唇,还未褪去欲潮的媚眼中泛起惶惑。
他低头缠绵地吻她,说出的话却让她崩溃:“用了那么多,应能持续一整晚。”
“以后每天都给你用好不好?让你看到我就发晴,恨不得天天敞开腿求我……”
她怔怔听着,心已如死灰。
身体却与心背离,有了更清晰的反应。
“又想了?”他已经没有刚开始那般急迫,存了心要再磨一磨她,于是起身离远,自上而下俯视她。
“求我。这回想好该怎么说。”
杨惜媚被他放开后就转过身侧躺着,整个人都蜷了起来,仿佛这样就能好受些。
郁持没想到她竟然还不肯服软,气急而笑:“好,够硬气。我就看你能撑多久。”
他好整以暇地坐到了床对面的沙发上,冷眼看着她瘫在床上忽轻忽重地喘,时不时地颤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