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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其他人都被红包吸引走了注意力,没人察觉到这边的暗中拉扯。
郁持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她的反应,笑眼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狭促和灼热,语气漫不经心又略带宠溺:“这可是秘书处特供,其他部门都没你们的多,所以千万别让他们知道哦。不然会惹众怒的,说我偏心你们。”
话似是对着所有人说的,可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面前的女人身上,说完后才松开手,还对她露出一个温柔又魅惑的微笑。只不过媚眼抛给了瞎子看,杨惜媚收回手后始终低垂着头,在他转身的一瞬立马把手里的红包像烫手山芋般扔进了抽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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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惜媚本以为最后一次治疗很快就会到来,不想郁持却一反之前逼迫她时的那种急不可耐,竟拖延着一直没再提过。
她实在等得不耐烦了主动去问他,不出所料地被他一通骚话打趣了一阵,又以自己这段时间太忙为由搪塞了过去。
最后反倒弄得她面红耳赤羞怒交加,索性也不再提了。
直到开工一个多月后,郁持才终于找她兑现,只不过——
杨惜媚坐在前往邻国的飞机上,满心都是疑惑和忧虑。她不明白为什么最后这次要不远千里地跑到国外。
郁持给出的解释是,他本来就要到邻国出差,治疗也是顺便的事,而且那边环境不错,适合放松心情,应该会有更好的效果。
可是他这回连从不离身的罗瑞都没带,只带了她一人。
秘书处被告知这件事时所有人都很是惊讶了一阵,任茜还煞有介事地猜测说惜媚姐是不是要上位顶替掉罗瑞,成为下一任特助了。
杨惜媚只能一脸惶恐言辞苍白地否认。却也根本猜不出郁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但她不得不照做,毕竟之前答应过时间地点都由他来定。
如今木已成舟,她也只能安慰自己,或许这其中真的没什么弯弯绕绕,就如同他所说。
那么她完成最后这次,等回去应该就能彻底解脱了。
飞机上因为郁持定的是头等舱,每一排都是单独座位,还能拉下帘子形成独立的空间,杨惜媚就不用全程面对着他,心情倒还算轻松。
而等到下了飞机,坐上外面早已等待着的轿车时,她就被郁持挟着一起坐到了后座。
或许是因为到了国外,哪怕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的行径也用不着再收敛,坐上车后就紧紧握住了她的手。
杨惜媚想要挣脱,又怕弄出太大动静被前面的司机察觉,只能任由他一路揉捏摩挲她掌心那几处圆茧。
车子行驶了很久,穿过层层叠叠的树林又上了山路,七拐八弯了好一会终于在深山某处放缓了速度,在天色渐沉的时候才停在了一幢风格古朴典雅的木结构建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