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冉爽了。
开心的谢冉就很好说话:“打了一点点感情牌,先说我哥死了,再说要来这个纸扎店买殡葬用品打听质量。”
“那你对你哥真好。”白应干巴巴嘲讽。
“我没哥啊,我还是堂兄弟里最大的,他们得管我叫哥。”谢冉理所当然。
白应:“……”更不想说话了。
店里的人收获更少,不敢接近东厢房,只敢在店里乱翻,除了花圈就是元宝纸人。
还有人被到处乱放的扎了一半的纸人吓到脸色苍白,腿都软了。
听到打听来的消息,居然是谢冉出力后,一个个脸上各有色彩。
谢冉无感,并打开了习题册。
一整天,根本没人来这个犄角旮旯参加副本。
糟老头说人没全不算拜师,只管他们住,不管他们吃。
一群人去外面买了饭回来,坐在院子里吃。
“我听说院子里不能种槐树,招那东西。”幸存者里的郑开看着巨大的槐树,不自在。
“招什么东西?”黑石的果果。
郑开没好气:“鬼啊!”
“咱们人多,怕什么?”张年笑道。
谢冉安安静静,一边扒饭一边研究数学题,突然一抬头。
旁边白应吓了一跳,下意识捂住脸防备:“你干嘛?”
谢冉:“好像有什么动静?”
“哪来的动静?你不要危言耸听!”
“等等好像真有,有脚步声!”黑石里不声不响的林海也出声。
八个人面面相觑:“咱们八个人都在这是吧?”
那脚步声哪来的?
“会不会是那个赵老头?”果果颤声问。
“你家七老八十的老头穿高跟鞋溜达?”周意道。
不是东厢房,却是从众人住的西厢房传出来的。
众人想起书店老板说的有女人的声音。
一时间反而都不敢动了。
只有一个蓝白色身影站起来,大步流星往西厢房走。
“我靠!神经病啊,拦住他!”张年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喊。
都不知道门后面是什么呢,万一出事怎么办?
但谢冉气势汹汹走上去,然后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。
所有人屏住呼吸。
脚步声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