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信也是心中纳闷,他与齐霖磐交手之后能感觉到对方并不强,所以便想尽快结束,可是他明明是越来越认真,但感觉却越来越吃力。
几次交手,无论他如何严阵以待,如何用尽全力,齐霖磐似乎都要压他一些。
也不多,就是给他一种他可以赢,但是总是差了一点,每次都差一点。
这种每次都摸到了,但又叫对方从自己手上逃掉了的无力感和悔恨让他的越来越急躁。
尤其是当同门的师兄弟都在台下问他为什么还迟迟不结束时,他百口莫辩。
不是他不想尽快结束,只是他做不到,总是差了一点。
“哎?我说那小子不会是想占着擂台不下,好多展示自己得人青睐吧!”
“不至于吧,和一个上台都能摔跤的打,他能展示自己什么?”
众人议论纷纷。
“不对劲啊……”
老酒鬼也发现问题了,但他不是修真者,看不懂其中关鞘,只能隐约觉得齐霖磐有些不对劲,有种怎么打都打不死的感觉。
而另一边的高台之上,一些注意到齐霖磐的高手们早就看出了东西,“那小子倒是挺能藏,不过也只是能藏,真实东西并不多,可惜了。”
不多时,在众人的注视下齐霖磐是险之又险的小赢了王信半招。
面对这个结果,许多下了注的人脸上的不甘与那被打下擂台的王信一样。
“就差一点,师弟你也太不小心了,面对那样的家伙,随便谁上都能赢,你运气好抽中了他,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输了!!”
王信张了张口想要辩解,但是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,感觉任何辩解在现实面前都是假的。
王信也觉得心中憋屈,这样输实在是太让人心有不甘了,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一定能在第一招就把人打下擂台。
“哎!就差一点!”
看着陆风拿走银子,赌桌上的人心里那叫一个憋屈,这明明就是稳赢的局!
“气死人了!”
输钱的人又是懊恼又是叹气不服的,老酒鬼看着陆风,“你可真够幸运的,这样一个必输的赌局都能叫你赢得盆满锅满。”
陆风颠颠满满的钱袋,心想回到小山村后,过年时一定要给平生他们包厚厚的压岁钱,当然这也是多亏了齐霖磐。
只是有人见陆风赢得这么容易,心有不甘的他们开始撺掇陆风再来几局。
还有人口出狂言,试图激怒陆风,听得老酒鬼都蠢蠢欲动,“我……”
陆风截断了他想说的话。
“十赌九输,谁也不例外。”
陆风将银子揣好,不再理会别人。
老酒鬼见陆风如此清醒,感叹到:“先生好心性。”
那边齐霖磐下场之后迎来许多羡慕的目光,在他们的眼中,齐霖磐就是侥幸取胜的,对手实在是太粗心大意了,遇上这样的对手齐霖磐实在是好运气,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进入下一轮,实在是羡煞旁人。
看台之上,乌屈爻面色红润,一副我也没想到的表情。
他旁边的俞掌门对此十分羡慕。“你那个徒儿真是好气运。”
乌屈爻依旧是那副模样,谦卑道:“见笑,见笑。”
很快,这一场的风波便慢慢平息,毕竟只是小宗门之间的小打小闹,重头戏还是在那些大宗门世家的身上。
只是宋家运气不好,许多弟子都遇上了其他世家或是圣地的,最后只剩宋衢一人坚守下来。不过总比那柳家要好些,至少不是第一回合就被人打下去,导致柳家颜面受损却又无人敢言。
今日的比试比较平淡,属于是将那些修为较差的人给淘汰,第二场后留下两百零一人。
明日前一百名的争夺才叫精彩,所以许多人早早便离场了。
陆风也应老酒鬼的邀请,两人一同离开。
“先生我给你说那家的酒可不得了,老远就能闻到香味。”老酒鬼拿着自己的空酒壶,拉着陆风兴冲冲地说他常喝的三月酿如何不得了。
陆风缓步跟在他的身边,“在下酒量不好,只怕不能尽兴了!”
“嗨,与人喝酒不看酒量,只看人,我瞧先生挺好,与先生这样的人喝酒才叫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