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风大,浓云被吹散,月光遥远但明亮。
宛姨急匆匆将兰镜鲤接到深山别墅,也没有说明具体情况,只模糊描述檀幽病得厉害。
即便心急如焚,兰镜鲤也必须在全身消毒、沐浴换了衣服,才能走进檀幽的卧房。
“姐姐,你怎么了?”
柔软如云端的床上,女人神情清冷难耐地侧躺,乌黑如海妖的长发漫漫垂下,肌肤莹润如月华。
“鲤鲤。”她咬着唇,声线绵如春水,柔入骨髓。
兰镜鲤顾不得害羞或是什么,连忙坐在床边,查看檀幽的情况。
“姐姐,你又生病了吗?哪里不舒服,要我怎么做?”
看着女生焦急万分,好似能为自己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模样,檀幽眼尾绯红勾人,眉眼盈盈艳丽得令人心惊。
“听我的就好。”
她攥紧兰镜鲤的衣领,迫使女生一寸寸向下,两人唇瓣离得极近,若有似无地相触。
感受到檀幽胴。体的幽香,兰镜鲤神魂俱失,心跳漏了一拍。
“鲤鲤,颈链戴着吗?”
“戴着的。”
“会永远戴着吗?“
“会。”
檀幽眼眸漾着不可思议的美丽微光,素白清冷的嗓音缠绵诱人,听完兰镜鲤的答案后,矜雅的面容满是一副不加掩饰的餍足媚态。
“鲤鲤,要我。”
兰镜鲤心念一动,不敢相信檀幽的意思,她之前只用过嘴,现在是要更进一步了吗?
“进来。”
柔媚入骨的声音在清微月色中断断续续,持续了很久,再缓缓平息。
“姐姐,今晚我能留在这吗?”
兰镜鲤鼓起勇气发问,她不去深想,也不深究每次亲密后,檀幽立马让她离开这件事情的真正含义。
但她止不住觉得自己某些时候更像泄。欲工具。
女人神色玩味,似笑非笑,“鲤鲤,想要的真多。”
“不不不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你表现再乖一点,我会考虑。”
宛姨恭敬地敲门,“魏小姐来了,要见吗?”
檀幽眸色微变,眼睫还半濡着泪,却冷淡对兰镜鲤道:
“你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