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很大的产业,朕希望频阳县能够开个好头。”
频阳县令顿觉肩上沉重了许多。
“必不负陛下期许!”
秦始皇笑了笑,再看向王贲。
“那小子还未拔剑?”
王贲知道陛下所言是谁,“每日天亮便习武,诵读兵法。午饭后便枯坐墓前,黄昏便入睡,如此循环,自大父去日便如此了。”
秦始皇笑了起来,“这生活比朕的作息还规律!”
频阳东乡,美田千顷,这是王翦故里,也是关内富庶之地。
陛下驾临,乡中自然有迎接仪式。
秦始皇下来后,便看到乡里间屋舍俨然,道路平坦宽阔。
一处乡里,可比边境县邑,只是砖瓦建筑,比县邑更加富庶。
一行人跟着乡中三老浏览一番,山呼不断。
秦始皇看后感慨,“朕之所愿,大秦处处当如此!”
“陛下之愿,不远矣!”
王贲附和了一句,却知道这件事有多难。
不是每个地方都有良田,也不是每个地方的乡贤都如王氏。
宴席自然不缺,但饭食吃的朴素,蔬果多于肉类。
在这个时节,能够有这么多蔬果,却是一种富贵表现了。
在王家宅邸休憩了一日。
次日,秦始皇便换了一身便服,只带了王氏子嗣数人及数十护卫,便来了王翦墓前。
未近前,便看到一座草屋在一个石碑之侧。
隐约有念诵之声传来,秦始皇侧耳听之,便听到一个清朗声音传来。
“凡军好高而恶下,贵阳而贱阴,养生处实,军无百疾,是谓必胜……”
念诵到了一半,那声音渐渐低沉,似乎在喃喃说些什么。
这时身边王贲道:“这是行军篇。这小子最近在推演岭南战事。”
秦始皇点了点头,看样子王贲也没少往这边跑。
这时,有犬吠声音在屋侧响起。
青年人呵斥一声,便走了出来。
见到一行人而来,先是一愣,然后便迅速整理了一下衣着,快步迎来。
“韩信见过陛下!”
青年眼神中带着光彩,郑重施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