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花衫,“沈……我是说,大伯对沈归灵的态度。”
她明明记得上一世的剧目里,沈谦态度转变是在两年后,沈归灵力挽狂澜,在震惊世界的‘屠杀门’事件中立下一等功,成为军政学府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等功执行军官。
可现在沈归灵还没有获得这些荣耀,怎么感觉沈谦就已经‘叛变’了?
“嗯~”傅绥尔摇头,“我说的不是这个,我说的是阿灵哥对你的态度。”
“?”姜花衫一头雾水。
傅绥尔,“你没发现吗?阿灵哥从回来一句话都没说,而且我偷偷观察了,刚刚在沁园他见谁都点头微笑,唯独你,今晚他一眼都没有看你。”
“……”
谁稀罕?
虽然不稀罕,但姜花衫还是有些无语。
她忽然想起刚刚在花厅,她盯着沈归灵看,他莫名其妙就避开眼神,这在以前可从来没有过。
沈归灵厚颜无耻,对谁都能笑的春风荡漾,怎么突然不敢看她了?
不对劲!
傅绥尔认真思索了片刻,疑惑看着姜花衫,“衫衫,你是不是得罪阿灵哥了?”
“没有啊。”
再说,以前得罪他的地方多的去了,也没见他这样。
“那就奇怪了。”傅绥尔摇摇头,想不通,“按理说南湾一役你和阿灵哥也算同生共死了,不该啊。”
姜花衫一脸晦气。
她并不关心她和沈归灵的关系是近还是远,她真正在意的是沈归灵手上那份机密资料。
原本她还想借着保住沈归灵清白的交情把资料骗到手,现在看来有点难办了。
*
沈归灵正在阳台打理他的花花草草,离家这几天,他最惦记的就是阳台上的花花草草,尤其是那株魏紫。
三年时间,稀稀落落的阳台已经枝繁叶茂长满了生命力,沈归灵单托着一只花苞,眼里含着微光。
他一直觉得花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反馈情绪价值的生物之一,只要给足它的土壤、关爱和时间,它就会献出自己最美的一面,至死方休。
沈谦看着眼前的生机勃勃,略带感慨,“你倒是做什么都像模像样。”
当初只道沈归灵是为了接近老爷子才去讨教养花之道,没想到真被他种出了一片花海。
沈归灵垂眸,放下手心的花,眉眼温和看着沈谦,“父亲怎么了?不开心?”
沈谦摇摇头,“你爷爷脾气我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了,也谈不上不开心。”
沈归灵支着拐杖坐回轮椅,调整方向看着沈谦,“父亲应该开心才是,这下,阿年哥回A国的契机就有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