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燃很少在池沅面前表现出强势,第一次是在她决定要去大马士革的时候,第二次则是现在。
“老婆。”时燃一晚上没有合眼,声音也变得沙哑了些,“对付池浅浅没必要放长线,虽然我知道你不把她放在眼里,但无头苍蝇总是在身上乱窜属实恶心。”
池沅点头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我们在明,她在暗,我想她应该是找了顾怡可,这样那次晚宴,还有这次绑架刘蓉的事就说得通了。”
“你想怎么做?”时燃揉了揉眉心,虽然很累,依旧柔声问着。
池沅倚靠在时燃怀里:“顾大邦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我还是那一套,瓮中捉鳖。”
“那也只能捉到顾大邦,池浅浅呢?”时燃挑眉,“她挺幸运,总有人帮她背锅。”
池沅无所谓地笑笑:“池震背完老谢背,老谢背完时天赐背,时天赐背完顾大邦背,然后呢,还会有谁呢?温淑仪?我无所畏惧。”
“那你这次听我的,可以么?”时燃搂住池沅的手臂紧了紧,“池浅浅一天不解决,我没法安心,况且我们现在聚少离多,婚后反而开始异地恋……”
池沅坐直了身子,捧住时燃的脸:“喂喂喂,一周见两次面也叫异地恋?时总真是黏人啊,恋爱脑吧你?”
时燃反握住她的手:“是,只黏你,一天不见分外思念,所以,池浅浅交给我解决。”
“不要!”池沅再次拒绝,“这是我的家事。”
时燃眼眸黯淡,池沅也自觉说错话了:“我,我不是那个意思啊,我就是觉得,池浅浅不至于要兴师动众成这样吧?”
“她身后还有顾怡可。”时燃轻叹一声,按下劳斯莱斯挡板,将老刘与他们夫妻二人隔开。
池沅诧异:“需要这么防着老刘吗?”
“啊嘁!!!”老刘在挡板的另一头发出巨大的喷嚏声,还咕哝了一句,“谁在说我坏话。”
“你看。”池沅摊了摊手,“隔音也没有想象中好。”
时燃的吻来得如暴风雨一般密集而又强势,池沅的手还悬在半空中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亲得头晕脑胀,极度缺氧。
直到时燃松开,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,做出惊恐的模样望着他:“时总,您这是……”
“履行丈夫的基本职责。”时燃将她抱坐在身上,“上次你试图让我答应你去大马士革,是怎么诱惑我的?”
“嗯?”池沅一时大脑宕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但时燃滚烫的大手已经开始不太老实。
池沅羞得脸通红:“不要,老刘还在呢。”
时燃不管,在她耳畔轻声低语:“池浅浅的事,交给我解决。”
池沅企图挣脱他的束缚,犟嘴:“不要!说了不要!不要!”
时燃的吻从耳垂一路绵延。
池沅又痒又气:“别使美男计啊!没用!”
劳斯莱斯在品江名苑车库稳稳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