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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韶困意来袭,却并未睡得深沉,她被白露按的很舒服,忍不住哼了起来。
忽然,她感觉白露的力度加大了,手也变得烫起来,起初有些不适,但慢慢习惯了之后好像比之前还舒服。
她太累了,甚至没有察觉到竟然不知不觉中靠在了李珹怀里,而白露早已不见踪影。
“白露我饿了,你去给我弄些吃的吧。”
“夫人想吃什么?”
云韶立刻惊醒,见李珹正垂眸含笑望着她。
她嗅了嗅,只闻到皂角的香气,显然是沐浴过回来的,并没什么酒味。声音还带着初醒后的慵懒:“你不用在前厅陪宾客们喝酒吗?”
“喝了一些。”
云韶认真看他,神色倒还清明,就是耳尖和脖子太红了。褪去繁重的婚服,只着一身常服,看起来更加冷峻好看。
也不知是不是被这大红婚服映衬的,她觉得自己的脸也很红,还很热。
李珹招手唤她来桌案这边:“栗子糕,填填肚子。”
折腾了一日,云韶饥肠辘辘,见到栗子糕简直双眼发亮,就着糖水几乎将半盘子糕点都吃了。
房间彻底安静下来,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
李珹倒了两杯酒,望着她的眼神有些不明的意味:“该喝合卺酒了。”
云韶倒也乖乖的接过酒杯,只是盯着这小小一口酒,不由得瘪瘪嘴:“李珹,你真小气,就这么一点。”
“这个不是果酒,喝多了会醉。”
云韶想到自己的酒量没了脾气,不过想到那日在画舫间,李珹的酒量显然也不怎么样。
两人双臂交缠,一饮而尽。
这酒确实不好喝,有些辣,云韶没忍住咳嗽了几声。
李珹连忙拍了拍她的脊背,又递过来一杯糖水。不知从哪拿来了一把剪刀,剪下自己一缕头发,又剪了云韶一缕头发,装进了那个白鹤香囊。
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”
合卺结发,相伴一生。
云韶红了脸,圆圆的眼睛滴溜溜乱转,就是不看他。指尖压着身下的锦被,许是酒意上来了,脑子也乱哄哄的。
李珹眸光晦暗,呼吸变得沉重紧促,他大手扶起她的腰身,感觉清减了不少。
“怎么又瘦了?”
“怕吃胖了婚服穿不下。”
李珹低声轻笑,炽热的双手从她的腰身滑到脊背,扶住肩头。
被他触碰过的身体瞬间变得滚烫,这般近的距离也不是第一次了,只是不知为何,云韶觉得今日有些格外的局促。
一定是酒的原因,她感觉身体都要被点燃,满面绯红。
李珹喉结滚动,俯身轻咬她白皙的耳珠,声音有些喑哑:“召召要先沐浴吗?”
【??作者有话说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