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知。”
“据说阳城张家嫡女,喜食男阳,乃是一狐妖。”鬼工也开始表现忠诚。
“假!”
“沈家被灭门,我们棺材铺一连送出了十几副寿材。”
“阳城县尉会处理此事。”
“东华乡突现蝗灾,听说蝗虫有巴掌那么大,壳硬如铁。”
“灾事由阳城县令……,等下,东华乡具体方位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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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清位置后,高振甫翻身上龙驹,带着五人小队朝东华乡疾驰而去。
陈恕也从鬼工的讲述中发觉了不对。
蝗灾一般发生在春夏季,即便仙秦的蝗虫比较耐寒,但现在已经过了秋收,正是耕种冬麦的时候,又怎么会闹蝗灾。
还有便是,东华乡离他家仅有二十余里。
此事,会不会跟他催动传国玉玺有关?
想到此,陈恕顿感后背发寒。
“小贼,算你走运,侥幸捡回一条性命。不过你也别得意,被大人物盯上,你早晚难逃一死!”
鬼工阴恻恻看了一眼陈恕,转身朝阳城方向走去。
即便盘龙卫已经离去,他也不敢动陈恕。
“鬼工老哥,您能否告知小子,是谁想杀我?”
陈恕从怀中掏出两枚仙钱,在手中上下抛着。
这是父亲给他的生活费,也是他身上除去定秦剑外仅有的财产。
“两枚仙钱?”鬼工嗤鼻一笑:“别说两枚,就是两百枚,我也不敢坏了长生店的规矩。”
他所在的长生店什么杂事都接,虽不是纯粹的暗杀组织,却也有着严明的行规。
背叛者,断四肢,剜鼻眼,封耳孔,堵谷道。
“这样啊。”
陈恕咧嘴一笑,对想要暗杀他的所谓大人物并不过于紧张。
什么大人物,难道还能比嬴政更大吗?
买凶杀人,说明对方还有顾忌,不过尔尔。
“那换个问题,陈家沟的村民和我父亲,有没有人遭你毒手?”
陈恕紧攥掌心的两枚玉钱,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鬼工。
如果父亲受到牵连,他不介意化身黑暗,让整个阳城,甚至仙秦,为之付出代价。
“杀他们又没好处,好端端我背负那么多命案做什么。鬼爷我只为财,并不是沉迷杀戮的魔人。”
说罢,鬼工走近陈恕,伸手讨要那两枚仙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