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,你希望我自己去看他?”
余言墨眉间的阴郁更深。
阮念掐了把他搂着她的手,嘀咕,“笨死了。”
余言墨这才突然又想到,她去看牧行洲的时候带上他一起。
不就是暗戳戳地向牧行洲证明他们是一对的。
心中的那点抑郁很快阴雨转晴,还是故作低落地嗯了一声。
阮念扳不开他搂着她的手,索性直接在他的怀里转了个圈。
潋滟的眸子就这样望着他,突然问。
“现在还难受吗?”
余言墨一开始没反应过来,后知后觉才知道她指的是他故意喝粥,胃还有没有不舒服。
她的眸子隐隐有水雾,是心疼他的。
不久前还浑身竖满了刺,在此刻都软了下来。
余言墨看得她的眼神变得灼热,眼神也愈发黯淡。
不知道看了多久,他突然捧起她的脸,低头吻了下去。
吵架了多少天,他们就有多久没这么亲密过。
久后的吻跟平时经常黏黏腻腻的又不同。
甚至连余言墨都一改平时的作风,吻上她的时候都变得缠绵虔诚。
也没有一贯的侵入跟急切,他吻的很慢也很温柔。
反差感太过于强烈。
有一瞬间都让阮念产生了错觉,他好像真的一改往日的强势,变温柔了。
这个吻无疑持续了很久,直到阮念被逼着换了好几轮气才结束。
他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跟脸蛋才结束。
就以这样面对面的姿势,把她拥入怀里,才低低地回答她的问题。
“比起你不理我,这点难受根本算不上什么。”
其实吵架的时候,双方都不好受。
和好的时候,这样绵长的亲密让两人的心尖蜷缩的更厉害。
又抱了很久,阮念突然小声的埋怨,“站久了有些累。”
余言墨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拦腰抱着她去了床上。
阮念想到什么,好奇地问,“如果我不来,你就打算一直不吃不喝吗?”
余言墨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,随意地嗯了声。
阮念不满他这满不在乎的态度,“你认真点!”
“死不了。”
如果她一直不来,或许疼到麻木就不会有太大感觉,又或许再找一次医生。
他也不知道。
“没有如果,你来了。”
阮念一想到那画面呼吸就有些急促,语气也严肃了起来,秉承着教育他的态度。
“如果你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,指望谁来心疼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