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喝水就只是为了维持生命体征,工作就是消磨时间。
他感知不到外界的情绪,精神被慢慢消磨,直至他觉得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。
但是他遇到了阮念。
医生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气人气人,这是他见过最油盐不进的病人,偏偏又不能说过了。
“你这小伙的体质也是真的好,一般人这么喝怕是都要进重症室了。”
医生又叨叨了几句,处理完后才离开。
余言墨的胃被灼的难受,脑子想的却是宁溪控诉他的那些话。
稍不留神耳边又回荡起不久前女人冷冷的语调。
他甚至不敢深想,电话那头她会是一副怎样淡漠的神情。
比身体上更难受的是心里的那种酸涩。
宋知安倚靠在墙上,烦躁的想要抽烟,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,烟终归是没点燃。
余言墨睨了他一眼,寥寥道,“被甩了?”
宋知安瞥了他一眼,忍住想把他拉下床揍一顿的冲动。
“老子为了你,连女朋友都丢了。”
宁溪上厕所的间隙,女服务员突然折返回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。
恰巧这个时候——余言墨突然开始呕血,脸色苍白跟纸一样。
后面宁溪走了,宋知安没第一时间追上去,送这货去了医院。
他妈的。
这并不是孰轻孰重,而是事态紧急程度的问题。
余言墨冷哼,没半点同情,“要不是你之前作,至于落得现在这下场?”
“你专一,你专情,你一辈子只死守着一个女人。”
宋知安恹恹地抬眸,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,“现在看来也没比我好上多少。”
余言墨: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至少她现在人还是我的。”
宋知安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五十步笑百步,他也好意思。
互损之后,两人默契地闭了嘴。
不久前他还嘚瑟地在余言墨前秀恩爱。
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,就成了天涯沦落人。
余言墨看着宋知安时不时看手机的动作,难得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