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经理打了电话,今天停业。
先不说这店招待都是上层人士,每天的净利润额都是以万为单位。
他还得额外掏钱,疏散本来在吃饭的群众,给‘封口费’,让他们当作没看到今天这出戏。
他就是那男人的收拾烂摊子专业户,关键还他妈的是无偿的。
宋知安揽过宁溪的腰,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,下巴往下扬了扬。
“你猜猜,牧行洲会不会就这么算了?”
——
有了工作人员的疏散,周围的人都走到差不多了。
牧行洲从那一拳缓过来,盯着余言墨抱着阮念离去的背影。
脑海里无端地涌过刚才女人眼底的那抹红,和极力隐忍却还是掉了下来的眼泪。
他已经放弃过一次了,而这次,不会再跟之前一样。
他站直了身子,很快追上本就没走远的余言墨,对着他的脸,直勾勾地挥拳。
余言墨有些始料未及,第一时间是护住怀里的女人——当然,牧行洲根本就不会对阮念动手,这无疑就限制了他的动作。
所以他结实地挨了一拳。
牧行洲怕误伤阮念,所以也收着点力道。
跟余言莫墨揍他的那拳比起来还是差远了,至少没见血。
阮念也是意料之外,“牧行洲你是疯了吗!不是说了别再缠着我了。”
这么一闹,事情肯定会复杂化。
而她一点都不想闹大,即使是哄着点余言墨。
牧行洲的笑意晕开,“骗你的,本来一开始就是骗你的。”
阮念瞪大了眼睛,“你。。。”
他倒是坦诚得厉害。
“先别急着生我气,但喝酒的那会是真的。”
真的打算吃完那顿饭,就滚回自己的地方。
他的声音刻意放得沉,“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从失恋到再恋,只需要短短的几分钟。
余言墨把怀里的女人放了下来,一把就拽住牧行洲的衣领,几乎是从牙尖里挤出来。
“你找死。”
在下一拳落下的时候,牧行洲伸手挡着。
第一拳,他揍他私自约阮念出来吃饭,他受着,但现在——
牧行洲收起笑,语气满是讽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