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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顶到我了。”苏禾讪讪的转了调子,毕竟那感觉越来越明显了,他不能忽视。
“回去吧,明天?就走,你需要好好想想,我也一样。”这次徐延轻而易举的就摆脱了苏禾站了起来,泳池岸边苏禾还怔怔的躺在地上,面朝夜空。
“真的不来一次?”苏禾还在垂死?挣扎,甚至开始放狠话,“下?一次你想来我可不保证我还是第一次了。”
徐延温温和和的一笑,把苏禾拉着?坐了起来:“你敢去找别人试试,到时候我倒是不介意帮你哥哥揍你一顿。”
徐延走了,苏禾一个人坐在地上目送他离开,黑夜里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了,一阵夜风吹过,苏禾打了抖,真冷。
再难对付的男人只?要够不要脸去死?缠烂打,就没?有攻不下?来的——即便徐延心里有人。
苏禾当然知道在感情上死?人往往更容易得到人心,更值得被?宽容原谅,优势占尽,所以现在苏宜就是徐延心里白月光一样的存在——如果苏宜活着?是决计不会有这样待遇的,相爱相杀到最后只?会两败俱伤。
不过死?人往往也最难守住人心,因为他所凭借的就只?有那点虚无缥缈的余情。
自己这个挂掉的“白月光”现在挥着?锄头来撬自己的墙角,敌明我暗,简直没?有理由不成功,苏禾很有信心。
经?过昨天?晚上的“泳池”事?件之后徐延的嘴又继续肿着?了,白天?的时候依旧是一个人待在书房里不见人,外面也没?有人敢来打扰,就这样一直到了九点左右才有人过来小心翼翼的敲门。
那人也没?敢进来,就站在外面说?话,说?是苏二少病了,问要不要通知一下?苏家的人把人接回去。
“怎么病的?”门从?里面打开,徐延就站在门内,外面的人看?了一眼就惊得急急低下?头回答,“已经?让医生来看?过了,是受冷着?凉,听人说?昨天?晚上苏二少出去了一次,一直到半夜十二点左右才浑身湿透了回去。”
在听到“十二点”的时候徐延明显皱起了眉头,不等那人话音落下?就已经?率先出门离开了,背影消失得很快。
徐宅虽然很大,但安排苏禾住的客房离书房并不算远,没?用几分钟徐延人就已经?到了苏禾的房间,正巧跟要离开的医生打了个照面。
“严重吗?”徐延驻足问。
被?拦下?的医生抬头一见徐延先是一愣,盯着?徐延的嘴看?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回答:“不算太严重,已经?给?他打了退烧针,没?什么事?了。”
对方的古怪徐延看?在眼里,但嘴上的伤他没?心思管,径直就进了房间。
里面的苏禾还是醒着?的,见到徐延进来就偏头去看?,他脸色烧得发红,拥着?雪白的被?子,有气无力的撑着?眼皮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。
“昨晚为什么那么晚回来,不知道外面在吹风吗?”徐延在床边坐下?,语气里多少有几分责备。
“都?怪你,昨晚你也不管我,要是你答应了我就不会发烧了,哦,也许还是会发烧,不过跟这个性质完全不一样,现在这个发烧我很不喜欢。”苏禾半是埋怨半是耍赖,然后去拉了徐延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,“你摸摸好烫啊,难受。”
指尖的触感确实烫人,徐延有些心软了,也没?有忍心再去责怪苏禾和他满嘴的火车,放柔了声音:“好好睡一觉吧,已经?打了针睡醒了就没?事?了。”
“难受,屁股也疼,全身都?不舒服,我睡不着?。”紧紧皱着?眉头十分痛苦的样子。
白白嫩嫩的人软乎乎的躺着?,很乖很乖,跟平时爱撒泼的样子完全天?上地下?,他又长得极是秀气好看?,难得有人会不心疼。
徐延正想说?两句软话哄一哄人,苏禾自己却先一步行动了,他还一直抓着?徐延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,现在却又忽然又拉着?对方的手往胸口?探去,一边动作还一边说?:“真的难受,你摸摸。”
徐延像是被?烫到了一样,一下?子就抽回了手,毫无半点警告意味的警告苏禾:“生病了都?不老实,睡觉。”果然不能相信对方的伪装,他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听话?
苏禾无辜的看?着?他,两人对视,最终苏禾妥协了,闭上眼乖乖睡觉。
中午的时候苏禾的烧退了,不过他并没?有回去,而是又以养病为由在徐宅多留了一天?。
第三天?的时候苏禾已经?没?有理由再待下?去了,徐延估计也烦了就让苏禾自己回去了,苏禾也没?再纠缠,就是临走前问:“我在这里待了几天?,你就不怕别人闲话?”
“闲话什么?”徐延倒是格外淡定。
“闲话我和你啊,我怎么说?也差点成了你小叔子,你之前对我喊打喊杀的,现在又孤男寡男亲亲热热的,我都?在你这住了两三天?了,难免外人会多想。”苏禾甚至觉得外面的人说?不定早就开始放飞脑洞了。
“你少说?两句话就没?人会闲话我们。”徐延倒是不在意那些,他忽然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盯着?苏禾看?,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?情一样。
当然苏禾决计不会认为那是一件对自己来说?也一样有趣的事?情,不由得心里发毛:“你这么看?着?我干什么?”
于是徐延收回了视线,轻描淡写?道:“那天?你喝醉了跟我说?了一个秘密。”
“什么秘密?”苏禾立刻紧张了起来,那天?晚上他喝断片了,后面的事?情都?是模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