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已知错。”事已至此,再多辩解都是苍白无力,确实是他考虑欠妥。
“我不想再见到?那个人,你也给?我……出去。”背过身,一指殿门?。
至此这?事似乎成了?禁忌不准再提一字,但是却并没有?就此过去,因为没人能当它没有?发生过,两?人都知道。
下午的时候苏禾开始发高热。
一群太医被请到?了?圣恩殿来,看阵仗还以为是皇上出了?什么大?事,其实苏禾只是简单的发热而已,喝了?一剂药之?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?过去。
顾长风是不敢入眠的,晚上时时担心着,伸手去探苏禾额头?时人若是睡着了?还好,但如果是醒着的话必然会偏头?躲开,不管顾长风如何赔礼道歉都不行。
苏禾这?样单方面?的疏离态度让顾长风开始着急了?,后面?一直到?苏禾身体好了?之?后情况也不见好转,他当然知道这?是苏禾还在因为之?前那晚的事情赌气。
那天苏禾激烈的反应让后面?几?天的顾长风都不敢再闹出动静,只想极力缓和现在平静表面?下僵冷的关系。
某天顾长风忽然心血来潮,想着自己其实对苏禾有?些过往不甚了?解,于是暗地里派人去了?元庆城细查些过往之?事。
其实也没什么大?事,只是单纯的想知道关于他的从前而已,但是却没想到?真让他查出了?一桩秘事。
飞鸽传来消息,顾长风看罢信,捏着信纸的手因为愤怒和心疼而发颤,他开始为自己之?前的唐突贸然而懊恼。
“我错了?。”这?是他第二次说这?三个字。
“既知错,便改正。”
“我知是此前榻上之?错,长风心意本无错。”
“为何忽然这?样说。”今天的顾长风有?些反常,何故又来说起这?个话题,苏禾翻书的动作一顿。
“我知道道长从前在奉闲观遇到?我之?前,曾受人轻薄,所以才?抗拒此间之?事,是长风唐突,未曾考虑道长感受。”顾长风万分懊悔从前自己做过的事,从前苏禾的抵触他看在眼里,竟还不理解半分非要用强,这?与那些下作登徒子?有?何异处?
一想到?从前苏禾的遭遇顾长风便心中涩疼,他发誓一般说:“长风以后定然不会如那禽兽一般。”
轻薄?禽兽?
苏禾直接僵住,好半晌才?开口:“我……那人你查到?了??”
“是。”而且已被正法。
“你……”算了?,那些陈芝麻烂谷子?的事苏禾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?。
以为他是不喜这?个话题,顾长风便自然的跳开了?,两?人各怀心思,顾长风自然还在为此愤然心疼,但是苏禾……只剩一脸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