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萧家宴会上把我被安少带走的事嚷嚷得众所皆知,又不见你替我句话?”
怼完他后,南星装模作样地拍了一下嘴巴。
“哎,我又怎么能和你的白月光相提并论,是我自取其辱了。”
厉北霆:……
他狠狠地顶了顶后牙槽。
“南星,你不要转移话题!”他阴沉地警告,把烟头扔在烟灰缸里。
“说不过我,就说我转移话题?呵,厉北霆,你也不过如此。”
南星越发失望,以前对他的滤镜真的是非常厚。
如今滤镜一经消失,她想自戳双目。
“你嘴里嫌弃的宋医生,救了我好几次,没他,或许我早就不在了。”
“而你呢?每次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,你都不在。”
所有的热情都在日积月累的失望中消磨殆尽了,南墙撞了一次又一次,南星终于学会放过自己了。
“厉北霆,你说,我要你有何用。”
被人嫌弃至此,厉北霆感觉自尊和骄傲都被踩得稀巴烂,他额角的青筋暴突得厉害。
“南星,你真的认定他了?”厉北霆阴狠地问。
南星没回答他,她不是他,对于婚姻她有自己的底线。
厉北霆却把她的沉默当做默认了,他倏地站起,神情诡异地变得平静,转动一下腕表。
“我倒要看看,那个小白脸有没有那个胆子敢和我抢女人?”
闻言,南星心惊肉跳,“厉北霆,你想干嘛?”
见到她肉眼可见的慌张,厉北霆的脸色越发难看,重重地哼一声,转身就走。
南星低咒一声。
双标狗!
他自己都和曲清月牵扯得那么深,为什么“只许官府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”?
南星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,拿起已经凉了的牛奶,“咕咚咕咚”地灌了起来。
嘭——
杯子被搁在茶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