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川已经被我气得快要疯了,“林微微!”
“没事,我已经习惯你这样了。”我笑着道。
为什么我总是在他面前澄清不了自己的清白,就因为一个爱字。
他爱乔然。
乔然也是拿捏住这点。
一次又一次。
我烦了,也累了,就不陪他们玩了。
“离婚的事,先延后。”季司川忽然沉着脸道。
我眼睫眨了眨,心口被这句话撕裂着:“为什么要延后?”
“直到我找到能匹配阿然的骨髓,或者你同意。”他残忍道。
我别开脸,朝着雾气弥漫的道路看着,看不到尽头,也看不清方向。
突然,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,两眼一黑。
这时,我模糊地看到季司川从轮椅上起身,飞身而来地要接住我。
没有感觉到疼,因为我晕过去了。
模糊中,我好像被抱住,然后抱着往前冲,还有低吼声……
我拼命的想让自己清醒,但就是清醒不过来,好像被无形的东西束缚住。
直到,身上的束缚消失,我才猛地睁开眼。
护士正给我打着点滴。
她看到我醒来了,道:“你终于醒来了啊,把你老公急坏了,都要不管不顾了。”
我一怔,季司川因为我晕倒,不管不顾?
护士还一脸羡慕地道:“你老公可着急你了,肯定很爱你的。”
我哭笑不得,他爱我?
这护士肯定眼神有问题。
没想到护士又道:“他也受伤了,身上的伤口都裂开了,是被人强制拉走的。”
我愣了愣,视线朝门口看了一眼,然后收回视线:“他被人强制拉走的?”
“嗯,一个医生,一个保镖。”护士回答我。
医生应该是他的私人医生,保镖,就是一直随身保护他的保镖。
他们能强制带走季司川,也是收到季司川父母的强制性命令吧。
“不过,你要不要通知其他家人过来?”护士皱着眉头地问我。
不想院长妈妈担心,我摇了摇头:“我没事的,休息一会就好了。”
护士眉头皱得更深了,又道:“你身上有好些伤,是,被打的吗?”
她这个问题让我呆住了,想摇头,刚好病房的门被推开。
进来一脸阴冷的顾少安。
护士身子一缩,紧张地看了看顾少安,再目光落在我身上,小声的道:“我,我可以帮你的。”
“不是他打的,是前几天出车祸刮的,谢谢你啊。”我无奈道。
一脸阴冷的顾少安立马呆了,眼神也立马变得小心翼翼地,问我:“我?我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