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念头才起来,白姒就给重拳压了下去,她还年轻,命保住的不容易,可不想最后被一粒花生米送走。
“那把唐刀是唐末一位镇守边陲的将军所有,据史料记载,那刀还是当时的皇帝亲自赐给他的,意义非凡。”老周顿了顿继续说下去,“那刀的刀魂很虚弱,我们过来是想征求你的意见,是否可以将他送去地心蕴养,也许等到他恢复时,我们可以从他口中知道些内情。”
刀毕竟是白姒带回来的,一切决定也该由她来下。
而且本来这话应该温玉来问,结果这小子溜了。
“可以啊,这种事其实不必问我,我对这些也不懂,我相信你们会做最好的打算。”这是真话,她压根感觉不到刀魂的存在,只是从那刀的行为上知道里头存在刀魂罢了。
“好,那就这么办。”
老周得了想要的答案就走了,他走后老廖才站在门口提醒时间差不多了,该吃药丸了。
一边提醒完一边还不满地嘟囔,说他们这是把他这医馆当会议室了吗?进进出出的好不热闹。
白姒理亏,缩着脑袋跟个鹌鹑一样一口吞了药丸,连眼神都没敢给老廖一个。
可奇怪的是第二天老廖就春风满面了,后来她才知道温玉把冰晶给了他,也才知道那才不是什么千年冰晶,而是万年的。
当时白姒肝儿都颤了三颤,她这条命没那么值钱吧。
但这些都是后话,如今的白姒站在医馆门口,紧紧盯着紧闭的大门,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温玉是付了钱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小声的蛐蛐了句,熟练地转身朝另一条街上走。
在老周的小旅馆前,白姒遇见了亓六,两人坐到小旅馆外的长凳上,亓六说起了兴学那件事的后续。
兴学的尸身被焚化白姒一早就知道,亓六就说了兴学他爸妈,两人经受不住儿子的惨死,一个心梗发作当场去了,一个疯了,现在被送去了精神病院住着。
白姒没有发表任何意见,她生活在一个十分健康的家庭中,亲人都很爱她,她体会不到那种被抛弃的绝望,即便当时她能感受到翠翠的情绪,也还是算不上感同身受。
“唉,也真是可怜。”亓六不知道感叹的是谁,不过八成不会是那对舍弃女儿的夫妻。
他说完这件事,问白姒事情处理得咋样了。
白姒摇头,“别提了,你要早来一会儿,肯定能看见我被老廖赶出门。”
亓六摸着鼻子小声嘀咕,“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白姒瞪了他一眼,亓六忙问道:“找到操纵蛊虫的到底是个啥玩意儿了吗?”
“算不上找到,就是老周给的地址上被人布了阵,我俩差点就交代在那儿了。”白姒顿了顿又道:“我怀疑路上遇见那个叫朱九的妖就是幕后黑手,但我没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