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没把他教养好。”
微顿下,他又道:“少卿要请贺进诊脉一事,我愿作为引荐人。”
“如今不必了。”
陆承珝提步而行。
走了几步,略略侧头:“此物有何蕴意?”
高公公恭敬摇首:“我不知,更不知锦囊内是何物。”
陆承珝又问:“父亲为何将锦囊交于你?”
高公公作答:“是这样的,我离宫后被人追杀,幸得陆三爷所救。某日,令尊派人送了这个锦囊给我,那一番话也是送信之人代为传达的。”
陆承珝一行上了马车,回了裴家别院。
裴行舟由阿兴阿旺扶着,嘴里嘀嘀咕咕:“那老太监委实奇怪。”
“父亲确实救过不少人。”陆承珝道,“他救了高公公,命他保管信物,也是有可能之事。”
只是那珠子委实不起眼。
得寻个无人的时候,好生查验一番。
琴棋、吉祥、寒风与冻雨迎出来。
见到他们,惊雷嗤声:“你们是真悠闲呐,今日发生很多事,你们可都错过了。”
寒风:“错过了?”
冻雨:“错过什么?”
闪电哼声:“咱们少夫人与八公子被歹人掳走,公子已经破了案,歹人就是高永长。”
闻言,琴棋与吉祥连忙奔去各自的主子身旁。
寒风问自己公子:“既然案子查清,公子,咱们何时再去刀县?”
“即刻启程。”陆承珝下令。
“哪那么急?”裴行舟喊住他们,“明日再走行不行?”
他身上的迷药还没过呢。
“此刻去往刀县,到了也该夜里了,客栈不一定有空房。”
见陆承珝说不理,他又道:“再则这会已下午,咱们尚未用过午膳。你不饿,两小的早饿了,他们正长身体的时候。”
陆炎策点头如捣蒜:“是啊,哥,我饿了。”
他如今正是猛长身体的年纪。
冷不防地,陆承珝瞥向苏心瑜。
想起她曾在他书房后,琴棋与她说起,说她尚未来月事,等来了月事,身段会长开。
“夫君这般看着我作甚?”苏心瑜眨眨眼,“你是想问我饿不饿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