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你们抓了现场,也找到了证据,动机呢?”
高永长高喊,神情却复杂。
面上表情似害怕,细细一辨,又不是。
他整个人往后躲,由于被缚着双手,还被人押着,躲无可躲。
子啊众目睽睽之下,他被一把扯了裤子。
“啊——”
高永长惊声尖叫,此般叫喊,似受到了极大的羞辱。
人们定睛一看,只见他胯下空空如也。
“不是吧,高永长也是个太监!”
“听他的喊声,就不对劲。”
人们这才回过味来,适才高永长的喊声与他以往男子声调完全不同,显然是娘们兮兮的。
惊雷闪电收了匕首。
“你们有种此刻就杀我,如此羞辱何意?”
高永长表情狰狞,挣脱衙役,双手虽被绑着,却还是穿上了裤子。
有胆大的百姓几步上前,一把扯了高永长的胡子。
“假的,假的,果然是粘上去。”
见状,戚刺史问高公公:“他也是个太监,你可知缘故?”
高公公叹了气:“他幼时贪玩,被狗咬了。彼时伤口大,愈合不了,开始发臭,我只好亲自给他净了身。”
“后来,我就收养了他。”
“这些年来,他很孝顺,做事条理分明,名声又好,我压根没往坏的方面想过。”
说话时,高公公连连摇头:“本以为同病相怜,可以相依为命,没想到他如今做了这么多恶事。”
陆承珝嗓音淡淡:“被狗咬了?”
“嗯。”高公公颔首,“他养了不少流浪狗,我以为他不怕狗了,便随他去养。”
陆承珝眸光一缩:“在哪养的狗?”
高公公作答:“在外头,他专门购置了一处院子。”
陆承珝与戚刺史道:“去养狗院一探,案件基本清楚,他的动机也明了。”
戚刺史却提出疑惑:“被高永长毁了清白的少女多了去,他可是个太监,如何毁女子清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