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礼不说话了,唐曼真容易用筷子抽她。
“师父,干一个。”董礼把酒干了。
唐曼干了,董礼给倒上酒。
衣小蕊喝了一小口,她不能喝酒。
闲聊的时候,董礼说,十四个场子,听说有几个大妆师,他们的评级是初,中,高,没有细化,高级妆师之外,有几个已经是教授级别的了。
“你说,省局让组织这个比赛,是什么意思?”唐曼问。
“我看唐局长的意思是要换妆师了,你们这儿的妆师,当初选进来的时候,并不严格,因为要先让场子运行起来,看来老妆师,水平不行的,就是六级以下的,恐怕要被调到其它的市去。”董礼说。
“那工作起来就不方便了,跨市了。”
“市场会安排好的。”董礼说。
“是这样,要年轻化,技术化。”唐曼说。
“嗯,是这样,打造世界型的,一流的火葬场,我听说,只是听说,场子里要组织一批年轻的人,去国外学习,还更换场子里的设备,技术,开发新型的火葬方法和制度。”董礼说。
“你知道的到是不少。”
“师父,我在省局有一个朋友,透露了一点。”董礼说。
“这个场长你来当正好。”唐曼说。
“师父,你想抽我就抽,别阴阳怪气儿的。”董礼说。
唐曼伸手拿筷子,董礼一下站起来:“你还真打呀?”
“我吃菜。”唐曼吃菜。
衣小蕊在一边偷着乐。
“衣小蕊,你坏心眼肯定不少。”董礼说。
“我敢有坏心眼?”衣小蕊翻了董礼一眼。
两个人逗嘴,唐曼吃菜,她在想着,那丫头的画儿,就烧掉了,这是让她看到那幅画儿,那目的是什么?
不过动这么大阵仗,也不对,如果就让她看到那幅画儿,让人送来就行了。
喝过酒,回宅子,唐曼进了妆室,这个妆室她熟悉,坐在椅子上喝茶。
妆室里摆着一个化妆箱,那是师父牢蕊的,她记得。
墙上的一幅妆画,是她画的,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,丧妆在脸,阴气四射,这个男人的眼睛是僵的,妆画表达的是什么?这个男人是谁?唐曼想不起来,也许就是自己当时思想中的某一个男人。
第二天,唐曼五点多到场子,把资料看完,有些地方批注,写了建议。
秘书孟雅静来了,她让送到巫雨那儿。
她去看妆室布置的情况,四个比赛的妆室,都在学院楼。
唐曼看着,确实是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