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你一定会成功,因为你的名字叫【行远】,一定会走得远。”
肖逸说:“对,你非池中物,一定会远行。”
少泽说:“到了上海北京,一定要记得我们啊。”
张行远苦笑一下,说:“谢谢你们的鼓励,干!”
四人端起酒瓶,碰在一起。
张行远一仰脖子,喝净见底。我们也一饮而尽。
坐在草地上,喝啤酒,吃月饼和糖果,谈天说地。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才散。
到了河堤与公路连接处,四人分手。
少泽说:“我们走一下。”
我俩推着自行车,往一中那边走去。
少泽说:“你明天早上六点起床,七点就要准备出发。我表哥李旭开车送我们去上班。”
我听后,说道:“明天迟到一下不要紧,估计大家都不会准时。”
少泽说:“这是我爸安排的。别人迟到,他们资格老。我们迟到,领导会有看法。
但我们早到,领导就高兴,就这样说定了,你回去早点睡。我明天早上我们来接你。”
我说:“好。”
翻身上车,我一边骑,一边想:汪校长想得周到啊。
回到家里,我爹娘在等我。他们问我和哪里同学相聚。
我没说张行远。扯了几个同学的名字。
我爹说:“聂医师到这儿,送了几盒月饼给我,他说你没去他家打电话啊。”
我心里一酸,脸上笑道:“现在街道延伸到了前面,一里路就到街尾。我骑车几分钟就到了。到聂医师家里去呢,还要走小路。”
我娘说:“对。到他家去,主要是聂医师那老婆高高在上。”
我说:“爹,娘。我们一起努力,我也积些钱,你们过年杀了另一头猪,装部电话。”
我娘高兴极了,说:“对,装部电话,我们想你了,也可以打个电话给你。”
我爹说:“一定要装一部,你一个月不回来,我们心里慌啊。”
那天晚上,我睡不着,心想,装部电话,我一定要自已出大头。
但是,BP机的钱还没付给范希文。
所以,我也不能与范希文太疏远,毕竟他说送给我。当然,钱还要给他。但不必泾渭分明,平时也可跟他联系。
生活啊生活,要慢慢悟出道理,才能过好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