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傅京礼身边的股东诧异地瞥了他一眼。
这位老股东是年纪大了,经历的事情也多,是知道傅京礼是什么性子的。
傅京礼从未像现在这样,如此外放的表露过自己的情绪。
现在因为一个许愿,盛景炎发疯了,连傅京礼都变得不正常了。
他们是被下蛊了吗?
这位股东一边暗忖,一边摇头。
傅京礼转动着手中的钢笔,目光略过其上手工雕刻上的金色花纹。
其实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根钢笔,此刻目光落在上面,才发现这根钢笔和旁的是有区别的。
它上面的花纹,其实并不像机器雕琢的毫无灵魂的纹路。
这是许愿送给他的钢笔,他记得许愿跟他说过,这是一款定制的钢笔。
长指触及上面的花纹纹路,只觉指尖带着点隐隐的烫意。
心尖那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,让傅京礼久久未言语。
片刻后,他握紧钢笔,掌心仿佛都感觉到钢笔上的纹路印刻在自己掌心。
再度抬头时,他那嗓音带着几分低沉的哑意,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感。
傅京礼深深的看了许愿一眼。
“许愿,你被停职了。”他沉声开口。
“让公司丢掉那么大一个项目,只是停职,像话吗?我们的意思是,开除许愿。”
一名大股东愤然抗议。
“中止项目,是我和盛总共同的决定,与许愿无关。”
傅京礼站起身,语气里满是不耐和厌烦:“你们不用再说了,就这样吧,散会。”
离开前,他看了许愿一眼,大步走出会议室。
一群股东追着他不停劝说,渐渐远去。
许愿坐在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,倦倦地问:“接下来我们怎么办?”
她像是完全没将自己被停职的事情放在心上。
“陪我去度假吧?东区新开了一家温泉酒店,我们去泡温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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