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乌却不觉得有什么。夫妻鱼水之欢重在欢字,且只有楚昭昭尝到越多甜头食髓知味了才越无法离开他,沉溺于他。
晏乌反问:“你方才不喜欢么。”
楚昭昭磕绊一下,那、那也不是。可是实在过头了些,白日闹到现在就算了…
晏乌将她神色尽收眼底,一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,把她洇湿在耳侧的长发吻了又吻。
他多得是伺候她的法子,这样她就不会再有闲心思去想别人,记着什么陈年烂谷子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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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乌在府里养伤的这几天,楚昭昭都有种她被关起来了的错觉。
稍不留神企图往外跑的腿就被提起来,直到啜泣着睡过去,昏天暗地好几日,楚昭昭面对的都只有晏乌一人。她之前还怕晏乌死了她倒霉,现在楚昭昭觉得她可能会先被晏乌缠死。
说出去好丢脸,但她哪过过这般昏天暗地的日子,心里生出点惧意思。好不容易燕宜蕊过来探望便宜哥哥,楚昭昭总算有机会去外面松口气,拉着燕宜蕊去院子里荡秋千。
晏乌同她胡闹了这几日,积着许多事没处理,府外还有宫里的人等着进来,也随她去这一遭。不然夜里她又该掉眼泪骂人,怪他急怪他凶,不知道她含着泪这样说人越重。
燕宜蕊担忧的坐上秋千:“我哥还好吧,他手没伤着筋吧?”
他哪像是伤着筋,楚昭昭都觉得那伤不像是刺在他身上一样。说得是休养,可回回把她圈在里头,成天嗓子干就算了,手也好累,脚心磕在人肩头掉眼泪恐吓他不许继续了,晏乌就将她眼泪全都舔净,哪哪都亲。
他这还坏了一只手,等那只手好了她岂不是就要完蛋了。
但是说出来这件事显得她好没面子,楚昭昭在燕宜蕊注视下清嗓子:“有我在他当然很好,我把他照顾得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燕宜蕊闻言露出了钦佩的目光,还是小嫂子厉害。
她是很嚇她那个便宜哥哥的,记得晏乌刚进府时,燕宜蕊硬着头皮不情不愿喊了声哥,晏乌没什么反应,只是嗯了声。
他很少同他们讲话,大家又没有朝夕相伴的兄妹情意在,虽是一家人见面却古怪。也就只有楚昭昭嫁过来之后,燕宜蕊找楚昭昭时才会同便宜哥哥说上两句话,有一点牵扯。
毕竟晏乌沉着脸不说话时真的很吓人。更何况他归府李就是长子,燕宜蕊怕父亲有了他之后对母亲和她们的态度会变,怕这个便宜哥哥同外头那些夺家产的没用男子一般动些手脚。
只是眼看着晏乌入府一点动作都没有,他同父亲说得些什么燕宜蕊也不懂,姐姐说不懂也没事,不用掺合。
反而是她慢慢的开始能光明正大跑出去,能报出宣王府名号也不用小心行事,自由快活多了。前面的明枪暗箭,自有不说话的便宜哥哥顶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