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乌指腹揉开她的唇,逼她把事情重新说了遍。
他还不后退,只对她说:“旁人若真的喜欢你,就不会因为这点事笑话你。”
“若有心诋毁你,你过得好或坏也总会找到笑话你的事。你若不想她得逞,大可以直接了结了对方。”
“你说不喜欢荣国公府的那位表小姐,”说起荣国公是晏乌似笑非笑,眼神盯得人心虚,“她倚仗的身份太单薄,只消找人去荣国公府老太太那说上几句表亲远近,让人权衡利弊视她为弃子了,自然不会再有精力来取笑你。”
“何必总留着她上蹿下跳。”
反派就是反派,总是说些好坏的办法。
楚昭昭想让他松开自已,又不敢嗯嗯敷衍人了,只能眼巴巴含着雾气看着他:“…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、你要什么奖励?”
她怕成这样,晏乌遗憾不能这时叫她乖乖吐出截舌,让她贴上来细密让人尝一尝。
他暂且忍着,想来也不会再忍太久。
晏乌问:“你说给我送礼物,楚昭昭,你自已说这玉佩是你精心挑得么?”
晏乌“不要撒谎”的警告在前,楚昭昭下意识想咬唇,又发现现在唇也不能咬了,有点恼怒的鼓起脸颊:“你不一样戴着了么?”
她胆子反弹了还去抓他腰带,说都是一样好看。
晏乌眼帘轻掀,露出楚昭昭很怕的笑。
“去给我重挑个礼物。”
好可恶,楚昭昭气得要哭,看见晏乌两颗尖牙从她软软颊肉蹭过,好像要咬下来,吮一口,只能答应。
不能对他撒谎、不能咬唇、要给他挑礼物,只是让他抱一下就提这么多要求,楚昭昭要为自已也争一争:“我今天就没有对你好吗?”
“你说得好,是对外称我们圆房很好吗?”
楚昭昭安静了。这种闺房悄悄话他怎么好意思偷听的,晏乌真不要脸。
她缩在晏乌怀里,很不情愿垂着毛绒绒脑袋。楚昭昭安静的时候,大半时间是在想她那漏洞百出的害人法子。
晏乌由着她。要驯服楚昭昭,总要让她吃点苦头,让她一点点长记性。
却没想到忍了半晌,都回到厢房里去了,楚昭昭突然牵住他袖子,怯怯抬眼:“我也想要奖励。”
她想提奖励把晏乌气回去,但她想不出来。
于是她只能牵着人,淡香连同纤瘦的背凑近。
“我要做什么?”
似才成型稚嫩与风情交织食人心的精怪,弱弱缩做一团,颈侧肌肤贴着几缕碎发,随着呼吸起伏。
浓郁艳红的唇肉咬住,不情不愿分开,轻轻吐字:“你教教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