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对我的挑衅。
当然,也是一种压迫。
借势压人,这是每一个行里人都必学的一种方式。
而花海,从一开始,就没有放弃过这种方式。
我准备了那么久,当然就是为了今天。
现在已经不再具备任何其他的选择,是我插旗,自然不会回头。
我向着花海身后的六大档口老板看了过去。
这六个人,就是鬼市剩下的六大档口老板。
排头第一个,是一个带着古帽身穿长袍的老头,手里拿着一把折扇。
在现在这个年代,基本上很少有人会选择这么穿。
他手里的折扇,明显是一个好物件,年代绝不少于两百年。
这老头也在看我。
他就是第二档口,书画档的老板。
在他的身边,还有一个年岁约莫四十到五十中间的大叔。
这个人穿着古朴的褂子,宽松裤子,一双老布鞋。
手里握着一对闷尖儿狮子头,正在盘着核桃盯着我。
这是第三档口的老板。
第三街,是赌档。
赌的,是石与盒。
所谓石,自然指的是玉。
至于盒,那就是古物流传下来,不去开锁的盒子。
这种东西,是起是落,就看自身的功夫了。
“两位,请接话,一周一个,第二街,第三街!劳请等候!”
我抱拳对着两个老板说。
第二街的长衫老头,拿着折扇站起了身子。
折扇一收,对着我拱手:“鬼市档口第二街,林凡,恭候较技!”
第三街的大叔,也在这个时候站起了身子,对我拱手一抱拳:“鬼市档口第三街,陈鸣,恭候较技!”
最后一个,自然就是我面前的花海了。
他没有开口说话。
而是用他妖异的眼神,在我的身上打量一番后,拱手对我微微示意。
他就是第四个,也是最后一人!
逼退了汤周文华,让他闭市,自然是要鸠占鹊巢。
但是这个巢不是那么好占的。
要通过面前的三个拦路虎。
换句话来说,我证明了自己的实力,但是想要在这里生存,就需要拿出更大的本事,证明自己能够在这里长久的生存下去。
所以插旗就需要较技。
在鬼市选择的街道,按照档口老板的方式来踩场,走出这条街,那么就是你赢,走不出,那么就是你输。
当然,不是靠打。
而是靠眼。